可爱对鲍嘉文喊:“老妈,买几瓶水过来,好渴哦。”
鲍嘉文没有回头,只是应了下来。
可爱走过来,凝视这罗烈的眸,发现了新大陆般,“我终于发现了,我总觉得我们两个有哪个地方很像,应该就是眼睛了。”
可爱的话吓了罗烈一跳,但他淡淡地一笑,“是吗?我还没有发现。累了吧,休息十分钟。”
只过了一会儿,鲍嘉文就拿了三瓶矿泉水走了回来。先递给可爱一瓶,又有些迟疑地递给了罗烈一瓶。
“谢谢。”罗烈接了过来,拧开瓶盖又递回鲍嘉文的手中,再取走她手里的那瓶,拧开,开始喝水。
“我要说谢才是,你肯抽出时间来教他打球。”鲍嘉文越说头越低,声音也小得出奇。
可爱喝完水,又拿着球跑到篮球架下练习投篮去了。
鲍嘉文站着有些累了,四处寻觅可坐的地方。
罗烈将手里的篮球扔给鲍嘉文,“坐在球上,地上太凉。”说完,就向可爱走去。
抱着球,指尖能触摸到他留下的温度,亦闻到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鲍嘉文感到脸上一阵燥热。
时间转瞬就到了四点,罗烈喊了停:“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回去好好联系,我有空时会提前给你电话。”
“真的要一个月抽不出时间吗?”可爱遗憾地问。
“也许,我会尽量安排。”罗烈不忍看到这般可怜的表情,可是接下来的工作确实堆积如山了。
鲍嘉文亦探询地看向罗烈,他回瞪了她一眼,想趁这一个月做什么手脚吗?休想!
看到他眼中的怒火,鲍嘉文皱眉。
可爱拉起鲍嘉文的手,“快走吧,姥姥说明天一早要去伦敦。”
“你元元姨邀请她圣诞过去的,她怎么现在就要去?”鲍嘉文有些疑惑。
“姥姥说要和姥爷去参加婚礼,他们还有朋友在伦敦哦?”可爱回答。
罗烈皱了皱眉,刚才郑丽红和可爱对话时,他没细想。如果是鲍伟军要去,那一定是参加母亲的婚礼了。他们也要去吗?那就会碰面了吧?
鲍嘉文听完,立即明白了,转头看向罗烈,他亦紧锁眉头。她瞪向可爱,“谁是你的姥爷?”
可爱吐了吐舌头,拉着鲍嘉文继续走。
她震惊极了,薛南燕,这个她口中只用臭女人来代表的人,竟然在伦敦结婚了?又勾引了谁?鲍伟军的心死了吧?她的心尖锐地疼了。不是蝴蝶飞不过沧海,而是沧海那头没有了等待,这话一点也没错,这时想起要带郑丽红过去了吗?挽回还是炫耀?
对鲍伟军还是那么记恨吗?罗烈叹气了,连他都不怨恨了,她又何必呢?记得那时的自己,也是处在叛逆期的少年,对于母亲的离家,有诸多抱怨,甚至开始厌恶女人。但是鲍嘉文闯了进来,他则暗下决心,要成为成功的男人,不能像父亲那样。因为,在他的心中也做了比较,自己的父亲和鲍伟军来比,确实鲍伟军可以给女人更多的享受。如果可以,自己也愿意成为鲍伟军那样可以让女人倾心的成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