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把对我的关心说出来,却永远为我着想,他会在我危难的时刻突然冒出来,然后又神秘兮兮的离开,他从来不说,但他总会出现的及时,就像今晚他突然的出现,明明就是怕我吃亏来保护我,但他什么也没说!
有时候一个人关心你一生你都不一定记得,有时候只是一句话就会让你感动一生,我这个没心没肺的人今天就这么一句话感动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
用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司空砚见我这样,笑呵呵的过来拽我的被:“你干什么,想把自己闷死里面吗?”
我偷着笑,连连摇头,抵死都不出来,“没事,这样舒服。”
司空砚笑的张狂,虽然不是讽刺我,可我面上还是有点挂不住,然后他就亲自把我对他的那点好感又笑没了!
其实人的脑袋就是那么简单,我到底是没有高估了那两位的水平,当我和司空正拉拉扯扯的时候,那两人就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了。
见我房中还有个男人,两人均是一愣,然后青竹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就赶忙转过头去,像是看我会污了她眼睛似的,冷声说到:“原来那个自认清白非要做清倌的银儿姑娘也会不甘寂寞啊,竟然在房间藏了个野男人?奴家真是佩服啊!”
艳荷跟着说:“就是啊,原来还以为她多高雅呢,看来也不过如此嘛,想男人也不用这么伪装吧?青楼里的姑娘接个客有什么奇怪的,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啊?”
我从被子里爬出来,绕过司空伟岸的身子,好玩的看着两人的表演,然后说到:“你们喜欢也可以养啊!”
俗话说的好啊,解释就等于掩饰,我才不想被她们抓住小辫子,既然她们爱说就让她们说去好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两人气的鼻子冒烟,青竹颤巍巍的指控我暗害她,我一脸的无辜,将否认进行到底。
司空砚果然是很有用处的,关键时刻还为我作证说我晚上一直和他在一起,我真不知道他是故意损害我的名义,还是真的要为我脱罪了。
青竹和艳荷见在我这讨不到什么好处去,就要叫妈妈来评理,我也不怕,一群人又跑去闹妈妈,妈妈正睡的朦朦胧胧就被我们挖了起来,一副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样子。
青竹哭的荡气回肠,如撒了满池的秋雨,可怜兮兮的跟老鸨指责我的罪责,我当然是不能承认的,还要反告她们诬陷我!
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会哭,我也会啊,马上扯开了嗓子开嚎,而且绝对比她嚎的声音大,看谁哭的过谁!你惨,我比你还惨!
“妈妈,你可得给我做主啊,她们欺人太甚了,什么脏水都往我头上倒,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老鸨一个头有两个大,双方人马各持己见,她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为难的看了这个,又看那个,就是不知怎么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