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玉想不到这刀疤脸却是由此心机,演戏演的如此真实,原道是他一个莽夫,想不到居然会耍这点小聪明,看来却是人不可貌相啊。
天玉身边的飞熊却是呆不住了,大怒:“你这人为何如此含血喷人,我三人何时行过这等盗窃之事,却是你的手下行凶,我师尊看不过去,这才将他击杀,想不到你却追了出来,技不如人也就罢了,想不到却会如此颠倒黑白!”
老和尚见两人争执,口念佛号:“施主二人一人争持,叫老衲难辨真伪,只是老衲有一话进上,此时纵是入小哥所言,但是这为施主终究没有伤及性命,而这位小哥却是连伤如此多的性命,难道不觉得心中有愧吗,天地孕育生命,只有其生存的道理,想不到小哥却是这般拿生命如草芥,老衲见了无不心寒啊!”
飞熊到底是少年心情,不知道此时这老和尚已经偏向这刀疤脸,居然还有争持:“那以大师之说,难道他们欺负平民就对了!”
老和尚说道:“他等欺负弱小,好好教化就是,我佛门打开方便之门,天下无不可渡之人,即使人间妖孽都能皈依,那似你这般视人命如草芥,与妖孽何异!”
天玉见他口口说妖孽,心中不爽,但是现在自己法力已失,其实他的对手,只好说道:“大师教训的是,敢问大师法号!”
那老和尚见天玉如此懦弱,心中大喜:“岂敢!岂敢!老衲法号法海!”
天玉听了法海二字,却是吃了一惊,怪不得有些面善,原来是当年棒打鸳鸯,将许仙夫妇活活拆散的蛤蟆,这厮也敢教育人,岂不知当年为了引诱白娘子于自己对敌,掠去许仙,使得水淹金山,伤了多少人命,多是他之过,现在居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
天玉不敢说破,只好说道:“原来是法海禅师,弟子教育徒弟不周,之后定要他吃斋念佛,超度众生,还去今天的罪孽!”
此时天玉以退为进,却是说的法海没有一丝办法,此事他也知道必定是这刀疤脸不对,不过是撑撑场面,耍耍威风罢了,那里会为了这个无赖而去抓一个侠客,对佛门的名声不利。
此事也就过了,天玉带着飞熊刚好转身,不想却是有一物引起了法海的贪念,你道是何物,正是天玉手中的戒指,这戒指乃是失落的世界,原本天玉可以隐去,但是现在天玉法力已失,正是暴露在外面,刚才因为背着姬念,手朝背后,法海不成看到,此时转身刚好被法海看到。
就外人开来不过是一块烂铁疙瘩,也不成主意,但是法海却是识货之人,虽然不知道这物是何物,但是却知道价值连成,顿时心生贪念,对着天玉喝道:“此时尚且不明谁对谁错,你等就这样走了麽,此时多的人命,莫非你等没有王法,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