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锦鹏一回头,他们就吓得赶紧缩回去。在位置上的学生,也个个正襟危坐,不敢再掉头来看他们。
“这就是我的班级。”他对姚玉梅介绍说。
姚玉梅说:“他们好象见你很害怕,你平时是不是很凶啊?”
“不是,那是敬畏。”朱锦鹏解释说,“要管住他们,这是必须的。”
朱锦鹏带着她走进宿舍,已婚的张老师已经在里面了,他走进去对他说:“张老师,这是我对象。”
农村里把正式的男女朋友都叫对象。张老师一看,惊讶地张大眼睛,有些不相信地说:“啊?她是你对象?”
“张老师好。”姚玉梅大方地用这声招呼,证明自己的身份。
“你好。”张老师大惊小怪地对朱锦鹏说,“朱老师,你找的是一个天仙啊?真的太漂亮了。”说着就识趣地拿了碗筷,边往外走边说,“你们好好谈谈,我出去了。今天,我们都让你们。”
朱锦鹏正要喊住他,张老师已经走远了。他就关了门,拉上窗帘,返身抱住姚玉梅,先看她红喷喷格外艳丽的脸,然后与她近距离对视,他每次都把两颗心通过目光沟通以后,才热吻。这样的接吻才深刻,才有滋味。
他们的四只眼睛紧紧地对在一起,象电流一样接通了心灵,然后迅速传遍全身。他们的身子和心灵都来了感觉,仿佛有感应一般,同时嫣然一笑,才接吻起来。
大约是太相爱的原因,或者是太渴望的缘故,这次他们的热吻都很疯狂。他们气喘吁吁地抱着对方的身子,拼命地吮吸。朱锦鹏吻她脖子的时候,姚玉梅仰着头“嗯”地一声呻吟起来。
朱锦鹏赶紧上去用嘴巴堵住他的嘴,不让她发出声来。他怕外面有人偷听。他先站着吻了她一会,才把她挪到床沿上压下来,慢慢地吻她的全身。“亲爱的梅,我想死你了,今天让我好好吻吻一你。”
姚玉梅闭着眼睛,口吐幽兰,激动地扭起身子:“我也是,宇,快抱紧我。”
朱锦鹏就隔着衣服抱紧她,让两人都进入那种最激动最幸福的境界。他们几乎整整缠绵了一节课,吻得嘴巴都有些麻木了才分开。
其实,他们都渴望解除衣服的进一步深入,他们都是二十三四岁精力特别旺盛的青年,而且爱得铭心刻骨,所以已经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激动了。
但他们又都被传统观念和可贵的理智锁住了行为,裹住了衣服。朱锦鹏尽管难过得象火烧一样,在跟姚玉梅缠绵的时候,非常渴望她的水来浇灭他的火,却还是拼命地控制住自己,遵守婚前不犯她宝地的要求和诺言。他就是再激动,也不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更不会提前偷尝禁果。
但他心里也越来越迫切地想获得进入她宝地的通行证——正式结婚。所以缠绵过后,他就坐起来,将姚玉梅抱在怀里,认真地说:“玉梅,我想提前到你家里去拜望你父母,然后把我们的婚姻大事定下来。我已经等不得了,我真的好想要你,达到真正身心交融的美妙境界。我看一些小说书上写,那是一种无比美妙的幸福。我们已经这样相爱了,却还一直在这种幸福的门外空激动,实在是太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