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见了吧?”朱锦鹏“霍”地从椅子上跳起来,“这就是一切!难道还用得着再说什么吗?”
对方五个人个个都目瞪口呆,脸上显出深深的失望。
朱锦鹏直挺挺地站在他们面前说:“我要补充说明的是,你们承诺给玉梅的那些优越条件,我也可以在这里向她承诺,在我们正式结婚前,我保证都能实现!”
吴局长象不认识似地重新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吴兵妈“哧”地冷笑一声:“我看他,神经有问题。”
媒人生气地说:“走,我们找她父母去。她现在已经被他迷住心窍了。”
吴兵却脸色发黑地坐在那里,不肯站在起来。吴局长感到很难堪,悻悻然站起来,对儿子说:“走,县城好姑娘多的是,我们不求她。”
“不,我不要,我要只玉梅!”吴兵被爱情烧得失去了理智,他红头胀脸地大喊起来,“我要跟他决斗,谁胜了,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可以,我接受你的挑战。”朱锦鹏挺身而出,“有种,我们这就到下面的场院上去摔一跤,谁输了,谁就乖乖地滚蛋,好不好?”
大学排球队员吴兵恼怒地吼道:“走,我怕你!”
筑堤英雄朱锦鹏袖子一撸,露出一臂劳动锻炼出来的健壮肌肉:“好,下去摔,不摔不是人!”
吴局长一看,儿子根本不是这个农村里出来的蛮小子的对手,就把儿子推出去,然后才转身对朱锦鹏说:“你也不要太张狂,太张狂,没有好果子吃的。”
朱锦鹏说:“究竟谁张狂,是你们凭借物质条件到这里来张狂,还说人家?!要说我这也样仓促应战也是张狂的话,那么,你们是物质的张狂,我是精神的张狂。你们张狂在前,我张狂在后。”
吴兵走出门的时候,回头对朱锦鹏说:“你等着,我会找你的!”
朱锦鹏指着他说:“我随时恭候!”
他们出去后,朱锦鹏站在栏杆前,一直看到他们灰溜溜地走出大门,才进来把门关了,上前抱住姚玉梅,激动说:“亲爱的,你又一次救了我,我要用实地行动报答你!”
说着就凑上去要吻她,玉梅躲开他说:“刚才把我吓死了,锦鹏,你真的好厉害。我更加佩服你了。不过,你也有些过分,把他们弄得太难堪,一是得罪他们没有好处,二是他们有权有势,会报复你的。”
朱锦鹏轻轻地在她额角上吻了一下说:“我不怕,诗人普希金可以为爱情决斗而死,我朱锦鹏也可以为爱而牺牲一切。”
“你别傻了。这样做,值得吗?你是一个人才,我可不舍得你因为我而出什么事。”姚玉梅也抱紧他,爱怜地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另外,你刚才,也不应该在最后说这些大话。我发现你好象也会吹大牛,根本做不到的事,你说出来,不感到心虚脸红吗?只要我不嫌你条件差,你就赢了,也可以减少许多压力。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自作自受呢?到时实现不了,你的脸往哪儿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