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高顺感激地看了夏逸浩一眼,然后微微抱拳,策马而回,张飞来到夏逸浩身旁,疑惑不解地说道:“大哥,为何我们不像上次攻打宛城那样趁虚而入呢?”
“此一时,彼一时,反正这襄阳城迟早都是我们的,也不急这一时半刻。”夏逸浩笑了笑,要是强攻襄阳的话,必定双方都会损兵折将,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王道。
眼看今天时间已经不早,夏逸浩下令部队退到襄阳城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以求另图破敌之策。
回到襄阳城中,高顺带着一丝赞许的神色对着张辽说道:“今观那夏逸浩,眉宇间那英姿飒爽,浩然正气更是浑然天成,其手下将领皆是绝世猛将,再加上其镇定自若的卓绝指挥领导才能,其日后的成就绝对是不可限量,甚至可能惊天动地!”
“兄弟说得很对,夏逸浩乃当世豪杰,其人心胸宽广,有万物的气量。”张辽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
高顺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忙说道:“刘表残暴、无情,且胸无大志,如今更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如我们弃刘投夏,也好为将来做些打算。”
“兄弟,大哥何尝不知道刘表现在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但是你我怎么来说都是有头,有脸,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果就这样投降,会被人笑话的,以后我们还怎么混呀?”张辽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
高顺不解地问道:“那兄长你的意思是?”
“坚守不出,静观其变!”张辽冷冷地说道。
接连几日,无论夏逸浩威逼还是利诱,张辽、高顺始终闭门不出。鉴于此情况,夏逸浩突然想起《演义》中,诸葛亮与曹操在汉水两岸对持,每夜击鼓鸣炮,弄得曹操整夜不能睡觉,只好撤军三十里的战例。
于是夏逸浩命赵云、张飞、黄忠等人带领所部人马,轮番在襄阳城四周敲锣打鼓,狂叫高喊,让城中张辽等人终日不得安宁。
一天后,襄阳城内。一夜未眠的张辽和他的将士们出现了站岗打瞌睡、厌食、内分泌紊乱、心烦意乱。
二天后,襄阳城内。二夜未眠的张辽和他的将士们出现了目光呆泻、口臭咽干、食欲不振、注意力不集中。
三天后,襄阳城内。三夜未眠的张辽和他的将士们出现了烦燥易怒、思维迟缓、口舌生疮、口腔溃炀。
四天后,襄阳城内。四夜未眠的张辽和他的将士们出现了大小便失控、皮肤龟裂、四肢无力、手脚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