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刚一张开准备向众人解释,但还没有来得及发音,曹操便抢在他的前头,情绪激扬地说道:“对,采花大盗!口水说的也正是我想的,只可惜这丝巾的主人,就这样失去了宝贵的贞操。天呀!这到底是什么世道?真是世风日下、真是暴殄天物、道德沦亡、小偷当道、人心不古…呃,这形容好像有点怪怪的?但确实能表达出我此时时刻对采花大盗的憎恨以及对丝巾主人的同情。”
“恐怖集体加采花大盗,好邪恶的组织。”刘晔小声嘀咕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又惹出什么事端来。
程昱叹了口粗气,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苦笑道:“哎,世间从此少了一个处女,多了一位****,真是可惜!可叹!可悲呀!!!可气!可怒!可恨呀!!!”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蒋干摇头晃脑地吟了片刻,接着他话锋一转说道:“说不定这丝巾的女主人已经死翘翘了。”
“完全有这种可能,试想一位情窦初开,二八妙龄的美女就这样白白被人给做了。她第一条路就是投河,第二条就是悬梁,第三路就是服毒,第四条路就是…”独眼夏侯学着曹操的语气有条不紊地分析着。
曹操打断独眼夏侯的话,不客气地训斥道:“你们积点德好不好,今天我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投井下石,什么幸灾乐祸,什么叫做狗最里吐不出象牙。”
“老大,这…”久久不语的太史慈一开口,便被曹操给堵上了:“闭嘴,统统给我闭嘴。”
“老大,我…”太史慈又刚一开口,曹操便做了个闭嘴手势,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住怒火和想一拳揍那张清俊面孔的冲动,苦口婆心地说道:“小慈,算我求你总行了吧,请你不要再说了,你是为数不多的好同志,我不想你在我心目中的印象也给抹杀掉了。”
太史慈紧低着头,紧张地绞着手指说道:“老大,我心里有句话不吐不快,就算你打我、骂我、恨我、怨我,我还是要说。”
“能顶住压力,小慈真丈夫也!”众人齐声称赞,继而同时挥手大吼:“让他说!让他说!”
曹操见众人都开了口,也不好不给众人面子,于是说道:“好吧,小慈,既然你如此执着,那你就说说吧!”
太史慈顿时欣喜若狂,心想曹操终于被自己的诚意打动了,呵呵地傻笑许久才抬头说道:“老大,丝巾上面好像有字。”
听太史慈这么一说,曹操赶忙将丝巾摊开,果然在丝巾一角绣着娟秀的“司马”二字。“难道丝巾的主人和司马家族有关?”曹操略带疑惑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