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德,你少说几句没人会说你是哑巴!”夏逸浩瞪了一眼张飞,然后微微笑道:“我这兄弟乃憨直之人,郭兄可别放在心上,鄙人免贵姓夏,名逸浩!”
郭嘉猛地拍了一下脑门,哈哈大笑道:“呵呵…刚才走得匆忙,也没有来得抬头细看,我还以为撞到了门口的柱子,夏兄可别见怪。”
“这是那门子的借口。”张飞瘪着嘴又嘟囔了起来。
“这位兄弟果然如夏兄所言,甚是可爱,甚是可爱。”郭嘉爽朗地大笑了几声,说道:“夏兄与这么兄弟稍候片刻,待小弟将药放好后再到城中酒楼详聊。”
没想到郭嘉如此仗义,自已都如此穷困潦倒还如此大方,于是夏逸浩洒然一笑道:“你我一见如故,又何必铺我费呢?我正好口渴,若郭兄有心就赏碗水喝就是。”
郭嘉微微一愣,不好意思地说道:“如夏兄不嫌我家寒酸就请进屋一坐吧!”
“郭兄说到那里去了!”夏逸浩笑了笑,跟随郭嘉进入正房。这是一间阴暗潮湿,且十分狭窄的房间。室内陈设简陋,并无一件象样的家俱摆设,用一贫如洗来形容都觉尚且不够。郭嘉请夏逸浩与张飞坐下后,自顾忙着烧水泡茶。夏逸浩借机进一步四下张望,发现在正房左右两侧各有一间小屋看来是寝室。
正这时,右侧寝室内传来一阵咳嗽声,好久才停了下来,继而有气无力地询问道:“嘉儿,是不是有客人来了?”
郭嘉立即停下手中的事情,匆匆跑入右侧那间寝室内,轻声说道:“孩儿正好有两位朋友途径此地。”
“那你去招呼他们,咳…咳…”说话间又是一阵咳嗽。
“嗯!”郭嘉心神不宁地走出寝室,夏逸浩见他一副心事重重,郁郁寡欢的模样,忙起身问道:“郭兄,听药店老板说伯母患了重病,不知可有此事?”
郭嘉叹了口气,点头说道:“此事不假,母亲大人在五年前便患上了肺痨。”
“肺痨不就是肺结核吗?在我们那个年代虽然算不上什么不治之症,但对于医学尚不发达的这个时代来说无疑闻之色变的绝症。”夏逸浩暗自嘀咕了片刻,不由将眉头一皱道:“听伯母咳嗽之声好像病情已非常严重了!”
郭嘉微微点了点头,摆出一副心有不甘的摸样,郁闷之极地说道:“我这几年四方求医,医生换了又换,药也吃了不少,母亲病情不但不见好转,反而有加重的迹象。”
“郭兄不必伤感!”夏逸浩拍了拍郭嘉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在年少之时曾跟一游方郎中学过几年医术,若郭兄不介意的话,我到想去看看伯母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