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因挣扎得过猛,在刘备松开手的一瞬间,结果一屁股“嘣”的一声摔倒在地上,痛的他直咧嘴。
刘备见状立即收敛起笑脸,一副关心的样子,忙走了过去扶起地上的徐庶,很担心地说道:“元直,你没事吧?”
“猫哭老鼠假慈悲!”徐庶心中苦笑了一声,龇牙咧嘴地揉着摔痛的屁股,脑子突然闪过刘备方才说的话,于是气愤地问道:“逗我?这样很好玩吗?”
“都是我的错,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怎么办,我们可都指望着您呢!来来来,坐下消消气。”刘备嬉皮笑脸地端了一张椅子放在徐庶屁股下面。
面对刘备这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徐庶小心谨慎地瞄了一样屁股下方的椅子,看看上面是不是有钉子、浆糊之类的东西,见没有异常后才放心地坐了上去。
刘备见徐庶已经冷静下来,于是搬了张椅子坐到其面前,一脸真诚地说道:“元直啊,刚才我戏弄你实属无奈,还请你见谅!”
徐庶依然搞不清楚刘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将头侧向一边,装聋作哑地默不出声。
刘备见徐庶没有吭声,于是挪了挪椅子尽量使自己靠近徐庶一些,酝酿了一下情绪,就开始在徐庶面前伤心欲绝、声泪俱下地说道:“不瞒元直,当年我同大哥、三弟、四弟在桃园拜把
子的时候曾发过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要是三弟所作所为被外人知道,定会被扣上监守自盗的罪名,搞不好会被杀头的。要是三弟死了,我们兄弟也得跟着一起走
。其实我倒是不怕死,但是因此连累到大哥、四弟那我就成为千古罪人了…”
徐庶看着刘备哭得稀里哗啦鼻涕眼泪一样不少,倒觉此人原来不是一无是处,起码他说哭就哭,也算一项才能,于是将已经侧得酸痛的脖子恢复到原位后,叹道:“原来如此,玄德兄真
乃重情重义之人。”听徐庶这么一说,刘备渐渐地停止了哭泣,然后用手来回地抹了抹眼泪和鼻涕,继而伸出那脏兮兮的手,紧紧地握住徐庶白嫩的手动情地说道:“元直,你过奖了,你也不一般呀!受了
那么大的委屈,还摔了一跤,说来,我倒是惭愧得很啊!”
“玄德兄,见外了,大家都是朋友,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徐庶感觉手心黏糊糊的,想起刘备刚才抹鼻涕那摸样,只得强忍住恶心的感觉,压制住干呕的欲望。
将近三十秒之后刘备方才把手松开,徐庶赶紧将手缩回,刘备双手在裤子上磨蹭了几下,焦急的神情表露无遗地说道:“既然元直这么说,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云长的事情现在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