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处地上,仿佛是在欢迎他们的到来一般。
许褚透过飘落的枫叶望北海一看,只见巍峨的城门大开,吊桥平垂,在城门正前方井然有序地站着一队人马。其为首者是一高挑挺拔,俊朗飘逸,器宇不凡的中年男子,只见他身着一身
华服,一脸焦急地向着自己这边张望。
许褚见状心中一惊,不由将眉头一皱,久经沙场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两军即将交战守城方既然将城门大开,吊桥平垂,这是何等荒谬绝伦之事。因为在他心目中两军交战之
前双方都是戟拔弩张,互相仇视。
“城中必有诡异,万不可贸然行动,待弄清对方企图后方可出击。”许褚暗暗思忖,经历了上次被偷袭的教训后许褚心思也变得细腻起来,只得命队伍原地待命,等查清事情真相后在攻
城也不迟。
看着来势汹汹的大军,糜竺心中先一颤,继而暗自高兴起来,幸好自己选择了献城投降这条路,要不打起来那就是真的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了。
双方你望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彼此都搞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糜竺是心思慎密之人,见对方停止不前,忙问左右官僚:“他们为何停止不前,难道不接受我们投降不成?
”
“这倒未必,恐怖许褚好斗爱武惯了,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种比较文雅的投降方式而已,想必他一会就会习惯的。”左侧的官员忙拱手发表的自己的观点。
糜竺双眼微闭,一边在胸前做十字祈祷手势,一边嘀咕道:“但愿如此,要是真打起来那就麻烦了。”
左等右等仍然不见对方有什么动静,这可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想问题的许褚给急得两眼都快冒火了。正这是,副将李典缓缓走到许褚面前说道:“将军,与其这样坐以待毙,还不如让
末将带领一队人马过去一探究竟。”
“如此甚好!”许褚高兴地扬了扬手中的狼牙棒,李典正欲拍马而去,许褚急忙叮嘱道:“对方行事诡异,恐防有诈,一切小心行事。”
“末将自有分寸。”李典朝着许褚回眸一笑,然后将双腿一夹带着十来名彪悍的骑兵一溜烟地向北海狂奔了过去。
糜竺见对方终于派出一队人马,忙率领众人迎了上去以表真心投降。李典策马行到一半距离见糜竺等人不但没有撤退反而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不由用力勒马驻足,大声叫问:“来者何
人?为何而来?”
糜竺独自一人向前走了十余来步,谦卑地拱手道:“我乃北海太守糜竺,听闻贵军前来,特率北海官僚出城相迎,以表投诚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