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那里,没的让别人耻笑我等?若是由此而引起军心混乱,尤其是你我众人心中所愿?田丰肺腑之言,还望将军三思啊!”
见平时里傲然孤傲的田丰、沮授也不得不在此时对自己低声下气,焦触心中的兴奋之情难以言表,口中更是丝毫不让,冷冷的道:“你等不必多说,老子这就前去中军大帐,将此间情形
,尽数报于老板,那时谁是谁非,但听老板发落便是!”
田丰脸色变了几变,终于冷笑道:“既然若此,那焦将军你还等什么,这便去吧!”田丰的傲骨终于被焦触的小人之态激起。
焦触愣了愣,片刻后仰天哈哈大笑了几声,目光阴冷的在几人身上打了几个转后,一言不发的大步离开了大帐。待焦触离去后,沮授像是瘫在了坐席上,苦笑着望着田丰,抱怨道:“元皓你怎么就让他去了…”
田丰冷笑一声,傲然道:“他便去就是!”话虽说的硬气,但是自家心中也明白,在眼下这等情形下,不用别人下蛆,袁绍对自己便已经厌恶不已,此时得了影儿,哪里还须问真假呢?
只怕片刻之后,袁绍的贴身亲卫队便要赶来将自己拿下,而后根本无须审问,能够见上自己一面已属不易,只怕彼时袁绍连自己的面见也不想见上一见,就下令将自己的人头砍下!自己虽是
不惧,但是用谋一生最后却落个通敌之名,想想心中竟然是茫然无比,田丰一时间不由的痴了。
“正南,你方才为何不让我杀了此人?!”高干沉声不满的问道。
审配沉稳的笑了笑,说道:“高将军不必着恼!嘿,袁绍无情我等却不能无义,此时不可诛杀他麾下大将,否则传将出去,你我必被他人诟病!”
高干闻言默然半晌,半天后这才长叹道:“正南,你虽然言之有理,只是日后难道你我就不在战场上面对袁绍了么?”
审配呵呵一笑,说道:“日后若是在战场上相遇,那时必然是刀枪无情各凭本事!但是眼下却不可杀之!”
高干无奈的摇了摇头,换了话题道:“焦触此去,必然在袁绍面前大肆搬弄,我等还是及早做出打算才是!否则必被袁绍杀之!”
审配点了点头,转而问田丰沮授二人道:“二位大人作何打算?”
田丰茫然的望着营帐大门,呆呆的道:“还能有什么打算?天下虽大,却无我容身之地了…嘿,罢了罢了,他袁绍要是要了田丰这条性命,田丰便与他就是!”
审配、高干闻言大皱眉头,刚想出言反驳时,就见沮授摇头大声道:“元皓此言大大错了,那袁绍兵败在即乃是不争之事实,你元皓灰心之下想要以身殉之,这才有此之语,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