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小朋友骄傲地说我爸爸是大将军,而你们的孩子则惭愧地说我爸爸是小土匪。你们不为自己的前途考虑,难道你也不为子子孙孙的前途考虑吗?”
“这...”孟优三人无言以对,面面相觑。
沉默了半响,孟鹰将孟优和孟狼拉到一边,小声嘀咕道:“那小子这番话说得不无道理,我们小时候那阵子的理想不是做大将军就是做大商人,真的没有想过当土匪也。”
“是啊!”孟狼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满嘴抱怨道:“自古以来都是子承父业,谁叫咋们父亲是土匪头子呢?”
孟优摇了摇头,心灰意冷地说道:“这些道理我何尝不懂,只不过那朵思也是土匪,我们投靠他岂不是还是土匪。”
“呵呵,非也非也!”文鸯打断了三人的说话,走到他们跟前苦口婆心地说道:“三位兄长,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说道这,文鸯小心谨慎地看了看屋外,神神
秘秘地从怀着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小声说道:“其实我乃夏逸浩麾下,赵云将军帐下一名小将。我真是姓名叫文鸯,为了不引起朵思的察觉特改名为夏鸯。这便是我的腰牌,我来此的
任务就是受赵云将军的指示,前来请各位兄长出山,助夏逸浩大将军平定中原。若各位兄长愿意,事成之后,必定加官进爵,世代荣华,岂不是比终日呆在这深山野林,穷乡僻壤之中强上十
倍。”当然文鸯没有说自己是夏逸浩的儿子,因为他怕孟优等人知道后,将他绑架,以此要挟赵云退兵。
“你真是赵云将军派来的使者?”孟优半信半疑地问道。
文鸯将手中的腰牌摊在孟氏兄弟面前,微微一笑道:“黄金腰牌在此,这还有假。”
三人忙接过腰牌,细细打量起来,孟优一脸向往地说道:“哇晒,你们汉人好有钱钱哟,腰牌竟然都用黄金打造。”
“这是我们身份的象征,除了黄金打造的之外,还有白金镶钻石的、白金镶黄金的、白金镶银的、白金镶铜的、白金镶铁的;其次便是黄金镶钻石的、黄金镶银的、黄金镶铜的、黄金镶
铁的;再次是纯黄金、纯白银、纯青铜、纯黑铁和木板。”文鸯如数家珍地说道。
“啊!”孟优无限向往中,近似于痴呆状。
孟狼忙将文鸯拉到一旁,心驰神往地问道:“中原是不是很多女人?”
“我们那里的女人就如你们这里的蛇蝎。”文鸯神秘兮兮地说道。
孟狼若有所思地说道:“俗话说‘女人如蛇蝎’,看来一点也不假。”
孟鹰将文鸯拉到另外一边,接着问道:“中原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