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孔一郎和陈格格都没有说话。
孔一郎换衣服的时候,又想到陈大伟的事情,心里又是一阵怒火。
而陈格格的脸上,很平静,看不出来任何表情。
孔一郎明知故问:“什么时候舅舅借钱了?”
陈格格说:“舅舅的儿子结婚,人家女方逼着买房子。我就借给他十万元。”
孔一郎惊讶地说:“可那张卡上只有八万元多啊?”
陈格格老老实实地说:“我又问乔妮借了两万。”
“你怎么不问我借钱?”孔一郎问。
陈格格看了一眼孔一郎,嘴角含着讽刺:“我后悔没有问你借了。”
她这样的表情让孔一郎很生气。他二话没说,转身走了。
陈格格躺在床上,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是的,不是他的错,也不是她的错,只是金钱的错。
然后,她静下心,上网查看资料。
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孔一郎还没有回来。
陈格格想了一下,给孔一郎发了一个短信:老公,你在哪里?
但孔一郎没有回信。
涉及到钱的问题,他看低了她。陈格格不知道自己,怎么去取悦这个男人。
更何况,两情相悦是一种幸福,而取悦是一种煎熬。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还是在哪里出了问题?她根本没有察觉?
世界上最凄绝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互不相识,忽然有一天,他们相识,相爱,距离变得很近。
然后有一天,不再相爱了,本来很近的两个人,变得很远,甚至比以前更远。
单身的时候,一个人能睡觉,现在照旧可以睡觉。
与其撕心裂肺,不如没心没肺。
她甚至有点自嘲地想,这都有点像雀占鸠巢了。孔一郎虽然有气,但好歹是自己扫地出门了,而她还盘踞在这里。
在被孔一郎冷落的一段日子里,陈格格早上起来跑步,晚上去瑜伽馆健身。利用的白天的时间,她着实恶补了一把设计方面的东西。
她断然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样额外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