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格格说:“有啊,那一天我在厨房里见到两只。我还奇怪呢,怎么蝇子跑到七楼了。”
司骆泽一听,再看了看面条,没有了一点食欲。
陈格格问:“你刚才怎么吐了?”
司骆泽说:“你何时放的盐?怎么没有匀开?我刚才吃了一小团盐,快咸死了。“
陈格格说:“我说我这面条怎么有点淡呢。要不,我再去掺乎一样,刚好中和。“
司骆泽说:“算了,改天尝尝我的手艺吧。“
“你会做菜?”
“勉强会几样。”司骆泽笑着说。
陈格格不舍得把面条倒掉,带着惋惜的口气说:“明天早上炒着吃吧。”
第二天,陈格格去上班的时候,发现很多人看她的目光怪怪的。她刚走过去,就听到他们小声议论什么。
不用说,还是《青青草》惹的祸。
陈格格昂首走了过去。人可以有霉运,但不可以有霉相。
谢函一看到陈格格,就笑着说:“格格,昨天不知道是谁买了一份《青青草》,大家才知道你的事情。”
真是贼喊捉贼。
陈格格笑:“那种下三滥的报纸,会有谁买?”
谢函的脸上出现不自然的神色。但她还是好奇地问:“你真的和孔一郎准备离婚?”
“是啊,怎么了?”
“可是我上一次看到你们时,感觉你们很恩爱啊。”
“此一时彼一时。”
“那个女教师是第三者插足吗?”看来她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陈格格坐下来,托着下巴,认真地说:“这可不好说。报纸上不是说他们一见钟情吗?估计就是那个情况。”
莎莉推了一把谢函说:“瞧你这样子,跟盘查户口似的。”
“格格失恋了,我这是关心我们格格嘛。”谢函走过来,揽住陈格格的肩头。
陈格格说:“真是要感谢你,你比我老妈都操心。”
谢函说:“如果是第三者插足,你就不要放过他们。现在的小三儿,来势汹汹,我们就应该下手狠,出手准。你说对吧?”
陈格格问:“你给我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