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格格还没有回答家里,孔一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皱了皱眉,接通了他的电话。
孔一郎有点气急败坏:“格格,我恳请你,请你不要让你的老妈,也就是我曾经的丈母娘再来给我做思想工作,好吗?我告诉你,我上学的时候,最讨厌思想品德了。”
陈格格诧异:“我妈怎么会给你做思想工作?”
“我怎么知道?你应该问她啊?老太太跑到公司里面,义正词严的跟包拯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陈世美呢。”
陈格格幸灾乐祸地说:“请注意,她现在还是你的丈母娘。别说她批评你两句,就是打你两下,也是天经地义。如果你感觉不舒服的话,就和她解除这层关系啊。“
“我怎么和她解除这层关系?“
“说你笨,你永远都笨。我们一离婚,你和她还会有关系吗?”
孔一郎断然没有想到陈格格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气呼呼地说;“好,离婚就离婚。像我这样的男人,多少人在眼巴巴地等着呢。”
“我愿意把这种大好机会让给别人。”
“明天八点半,天旺广场,不见不散。”
“一言为定。”
晚上,陈格格给乔妮打了一个电话。说了离婚的事情。乔妮说:“既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可以遵从你的选择。一个家庭要太平,要么女人牺牲,要么男人退让。俩人都想占上风,那还有好?一山不容二虎。”
陈格格说:“我已经退让太多。”
“你只是嘴上退让,而骨子里并没有退让啊。”
“人说婚姻是围城,我看你们家是深牢大狱……我总不能退到自己的人格底线里面吧?”
“婚姻专家总是说,在婚姻里,我们都绝对应该保守自己的底线。其实,底线也是一个可以浮动的东西。有的时候,看着某些人特别自信,其实在潜在的心里,他们应该很自卑。一个人越是强调什么,说明他越在意什么,心里也越缺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