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场上，一个中国女孩子，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她的身上，被浇灌了绿漆。
一个非洲男人，躺在她的旁边，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一只手探入她的下体，用力地捣动。
男人的脸上，写满了狎昵和欲望。
而女孩子的脸上，满是痛苦。
这个行为艺术的标题，就是艰难的人生。
围观的人很多，特别的中国的留学生。
大家看的津津有味。
孔一郎当时很迷惑，什么狗屁艺术。这就是艰难的人生？
怎么不找个外国女人艰难一把？
后来才听说，作这种行为艺术，可以赚不少的钱。
现在想想，有的女人，为了金钱，什么都可以不顾及。
而小蝶现在这个样子，给他的就是这个感觉。
孔一郎继续说：“对不起，你能不能站到这边？不要妨碍我的公务。”
小蝶看着孔一郎，颤声说：“一郎，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吗？”
孔一郎靠在窗台上，悠闲地晃动着脚跟。
听到小蝶的问话，他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
“我对你好像就没有感情吧？”
说完，孔一郎把视线移到窗外。
不远处，是一个幼儿园，里面的孩子正欢快地跳着舞蹈。
门外已经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孔一郎对小蝶说：“你请便啊。”
小蝶狠命地咬住下嘴唇，死死地盯住孔一郎。他的脸上，全是戏谑，没有一点怜惜。
她从地上拾起衣服，使劲穿在身上，狠命地拉上拉链。然后拉开屋门，脚步重重地走了出去。
门口的几个经理漠然地看了一眼急匆匆走出去的小蝶。孔一郎花花公子的美名早就飘在外面，即便多上一个，也没有人意外。
孔一郎在心里笑了一下。
下午忙完后，孔一郎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门“咚”地被撞开了。
竟然还是小蝶。
随着她进来的，还有一股浓郁的酒气。
小蝶睨了孔一郎一眼，喘着气说：“孔一郎，你这个男人太无情了。”
孔一郎看着脚步有点踉跄的小蝶，忍不住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