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耀祖说:“整天和你交往的女人,怎么没有一个正经的?你将来还这么领导这么一个大集团?”
孔雪儿小声说:“爸,我觉得我嫂子就不错啊。”
孔耀祖冷着脸说:“你什么时候学会替人说话了?你们兄妹两个,没有一个争气!”
孔一郎的火噌地窜了上来:“我们两个都不好,那就是拜你所赐啊。爸以前不也是这样吗?爸的风流韵事还少吗?我们这个完全是遗传问题。”
沈婉秋已经变了脸色。
孔耀祖铁青着脸说:“你出国留学就学了这么点东西?你别的能耐没见长进,嘴上的功夫学会了?”
孔一郎慢悠悠地说:“我给你联系客户,不就是靠的嘴上功夫吗?”
孔耀祖的胸脯立即起伏起来。
孔一郎说:“陈格格说的真不错。别人的家的饭桌是温馨吃饭的地方,而咱家的饭桌就是一个谈判的地方。”
沈婉秋瞪了他一眼说:“那个粗手笨脚的女人懂什么?”
孔耀祖看着鼻青脸肿的孔一郎,气愤地说:“这一次被人打成鼻青脸肿,下一次不要被人要了小命。”
孔一郎忽地站起来说:“看见我就不顺眼是吧?我走。本来还有点胃口,现在就是山珍海味我也不吃了。”
“一郎——”沈婉秋叫了一声。孔一郎没有理会,蹭蹭蹭跑到了楼上。
“哥,我们都等你大半天了。”
孔一郎没有理会。
“我们吃饭,不要管他!”孔耀祖厉声说。
孔雪儿小声说:“哥又没有说错嘛。”
“你再说一遍!”
孔雪儿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巴。
几个人草草地吃了晚饭。
回到卧室,孔耀祖躺在床上,阴沉着声音说:“都是你把他们惯坏了。现在一个一个都长满了刺。”
沈婉秋正在脱衣服,听到丈夫的话,回过头说:“一郎是张狂了一点,可你这个父亲给他做榜样了吗?那个刘丝曼,不就是你的小情人吗?”
“都是那年那月的事情了,你还翻什么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