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很讲究的男人。
在他的身上,永远都散发着很清爽的青草味道。
丝曼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香水,确实很容易让人安心。
仿佛躺在草坪上,让人忍不住沉醉。
他的眉宇间,全是征服别人的霸气。
就在上个月,孔氏医药集团和温州一家医药公司同时看中城南的一块地皮。那个温州老总给城南区的支书行贿20万,取得那块地皮的使用权。
孔耀祖当下联系舍州的人大主任。
经过几番交涉,丝曼亲眼看到,孔耀祖不仅取得了那块地皮,而且还重拳出击,请专人调查处那个支书多次受贿的证据。
最后,由别人出手,让那个支书惨败出局。
还有那个温州老总,被几个黑社会的无赖不断纠缠,最后狼狈收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这就是孔耀祖的手腕。
别人是铁的手腕,而他还带着钢刀。
可是丝曼自己也说不清楚,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感受他凌厉的目光,却又一种别样的安定。
连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欣赏这种魄力。
父亲是个教师,可一生懦弱。而母亲,也是胆小怕事。
丝曼小时候,受足了欺负。
面对孔耀祖的强悍,她的心里,有着奇异的感觉。
也许,从心里,就是喜欢这种硬汉子吧。
在济南,只有孔耀祖一人敢冬泳。
看到他结实的胸脯时,她当时竟然红了脸。
所以,面对孔耀祖的目光,她的神色很淡然,并没有大惊失色。
而她这样的表现,很出乎孔耀祖的意料。
孔耀祖捏着她的下巴说:“你为什么不反抗?”
丝曼说:“无力反抗。”
孔耀祖突然松开丝曼,长叹一声:“其实,我也没有把握。“
“我不懂。”丝曼直言相问。
“你的能力这么强,又有这般容貌,想追随你的人,决不在少数。我想留下你,我自己也没有把握。”
丝曼的嘴角,滑过一丝讥讽:“没有想到,孔总也有挫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