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更没有资格问了。”
沈婉秋穿着睡衣出来,看着儿子和丈夫狠狠地对峙,忍不住连皱眉头。
“这是新年啊,你们收敛点行不行?整天都不消停一会儿。”
孔一郎看着母亲说:“我只是问问父亲去哪里了?结果父亲都不敢回答。”
沈婉秋看着孔耀祖,不解地说:“我没有感觉这个问题唐突啊。你去哪里了?”
孔耀祖说:“见一个朋友。”
孔一郎看着孔耀祖,意味深长地说:“什么朋友?”
孔耀祖终于忍耐不住,暴跳如雷:“你没有过问的权利。”
孔一郎也提高了声音:“如果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父亲会不敢说吗?”
沈婉秋看着丈夫的脸面铁青,忍不住喝住儿子。
“你怎么防你爹跟防狼一样啊?”
“是啊。不过谁知道是什么狼呢?”
孔耀祖一听,抓起茶几上的花瓶,气势汹汹地扔了过去。
孔一郎扬起下巴说:“干吗,干吗,杀人灭口吗?”
这句话,让孔耀祖忍不住苦笑了。
他看着地上的花瓶说:“今天晚上我是去拜访舍州的人大主任了。”
丝曼也是这样说的。
孔一郎冷笑一下说:“我今天碰到你的助理了。”
然后上了楼梯。
十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
上班的第一天,就发生了一场轩然大波。
一向沉稳的丝曼急急忙忙地走进公司。
随着她前来的,还有一个长着络腮胡的帅气男人。
那个男人追着丝曼,嘴里还不停地说:“小姐,等等我,我想和你谈谈。”
丝曼没有说话,只是疾步往里走。
那个人加快脚步,使劲拉住丝曼:“小姐,我是一个画家,很想和你交朋友。”
丝曼推开他的手说:“请你放开我,我没有兴趣。”
可那个人,死缠着丝曼不放。
在孔耀祖的办公室外面,那个人拉扯着不松手。
孔一郎刚好走过来。
他马上拉住那个男人说:“哎,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