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心里,老师绝对不是一个坏女人,而是一个骄傲的女人。”
孔一郎静静地说。
丝曼听到这样话,猛然抬起了头。
“那我可以借借你的肩膀吗?”
孔一郎说:“当然可以。只是感觉诧异,这太不像老师的风格。”
他对她的称呼,又恢复到了老师。
是疏远距离?还有要让她感觉到自信?
就像男人有时候无法理解女人那样,女人有的时候也无法理解男人。
人心本来就是隔肚皮的。
怎么能轻易理解呢?
孔一郎坚定地走了过去,坐在了丝曼的旁边。
丝曼把头靠了上去。
他的身上,有着古龙香水的味道。
丝曼说:“喜欢洒香水的男人,不是太有情调,就是花花公子。你属于什么?”
孔一郎笑着说:“你怎样都可以理解。我只是喜欢这种香水的感觉。“
“什么感觉?”
“好像爱人的感觉。”
丝曼伏在他的肩头,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一瞬间,孔一郎的电话响了。
丝曼好像被马蜂蛰了一下,使劲推开了孔一郎的肩膀。
是沈婉秋打来的电话。
“你在哪里?”
丝曼清晰地听到刚才羞辱的那个人的声音。
心中的屈辱一下子涌了上来。
孔一郎说:“我在路上。”
那边静了一下,然后说:“那我为什么没有听到吵杂声。”
“我坐在汽车里,你怎么会听到吵杂声?你不要防谁都跟防贼似的。”
“你快点回来!”
“知道了,你看好父亲就可以了。”
孔一郎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丝曼冷冷地笑:“看看吧,你妈妈害怕我也是一个狐狸精,把你也勾走了。”
孔一郎说:“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又有那么高的学识,我希望你能听进去我的劝语。坦白告诉你,我的母亲很强悍。而我的父亲,也确实是一个招蜂引蝶的人。为此,我的母亲曾经无情地伤害过好几个女人。”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丝曼声嘶力竭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