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格格”他叫了两声,但陈格格没有应声。
她专注的样子真是可爱。眼睛瞪得很圆,侧面看来,鼻子有着37°的弧度。看起来很好看。尤其是嘴巴,咕嘟在一起,像一朵喇叭花的花苞。
孔一郎叹了口气,重新回到卧室,倒在床上。
这就是结婚啊?
这个时候,红姨端着托盘上来,敲着虚掩的门说:“一郎,格格,吃饭了。”
孔一郎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说:“红姨,我们不吃了。”
红姨说:“我专门又做的千层饼,煎的金黄呢。格格,起来吃饭吧。”
陈格格刚好起身伸个懒腰,就听到红姨的话。
她从书房里出来,接过托盘说:“呀,这么多好吃的,谢谢红姨。”
红姨看着陈格格,又看了看卧室说:“你们不在一起?”
陈格格笑着说:“我在书房看个东西。”
陈格格端着托盘进来,朝孔一郎说:“你不吃,我吃。”
她把托盘放在水晶茶几上,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看着金黄的千层饼,陈格格故意吃的“吧唧吧唧”直响。
粥熬得到了火候,喝到嘴里,又甜又软。陈格格喝的“哧溜”“哧溜”的。
“要是再不吃饭,才打不过我呢。”陈格格得
孔一郎听到陈格格吃的津津有味,喉咙也忍不住动了一下。
陈格格接着说:“一顿饭不吃算什么本事?天天不吃饭才算有能耐呢。”
孔一郎翻身下来,不服气地说:“谁说我不吃饭?”
两个人头碰着头,把红姨端上来的早餐一扫二净。
下午,一觉醒来,就到了天黑。吃过晚饭,孔一郎暧昧地说:“今天晚上,你应该不累了吧?”
陈格格不明就里,说:“当然不累!”
“昨天晚上的洞房花烛浪费了,今天晚上我们弥补过来。你没有意见吧?”
陈格格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看着孔一郎挺拔的身姿,陈格格的心噗噗跳了两下。
卧室外面的小客厅里,电视还在自顾自地响着,两个人的眼光变得很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