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句话，让乔妮坚定不移地跟着他。
以至于跟到最后，被他毫不留情地抛弃。
接下来的三年，乔妮没有和任何男人谈恋爱。
而后，她悄无声息地被一个港台的富商包养。
乔妮也并不看好陈格格和苏维的恋爱。
而那时，陈格格和苏维，看起来还是一对甜蜜的恋人。
每个月，陈格格都会从工资里拿出一部分，寄给苏维。乔妮说：“你只是供养他的生活，给不了他未来。他不会珍惜你。”
当时陈格格不以为然：“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乔妮说：“在男人的眼里，你给他生活，他感觉是施舍。而你给他未来，他感觉是支持。男人不会珍惜一个施舍他生活的女人。”
陈格格说：“我不是施舍他。我只是暂时帮助他而已。”
彼时，乔妮手里夹着一支烟，眼神很散漫。
“在他的意识里，你这种就是施舍。网上有人做过调查，那些曾经患难与共的夫妻有百分之八十都是最后离婚。”
看陈格格不以为然，乔妮叹气：“投入金钱可以。只是别投入感情。感情看不见摸不着，却伤人最深。而对于金钱，你完全可以当成是支援贫困地区。”
没有想到，乔妮的话一语成谶。
苏维分手的时候，也是那么决绝。
两人大口地喝着啤酒。
乔妮问陈格格：“新婚之夜，你们玩儿的如何？”
陈格格说：“井水不犯河水。”
“他是性冷淡？还是同性恋？”
陈格格摇摇头说：“他强奸未遂，离家出走。”
乔妮修长的手指摆弄着酒杯，良久才说：“你太固执了。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你反抗不了，就慢慢享受。”
陈格格叹气：“关键是我反抗得了。”
两个人一直对饮到十一点。陈格格感觉到自己的舌头有点打卷儿。
乔妮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改回去了。你现在已经不是自由身了。”
陈格格的脑海里浮现出沈婉秋不冷不热的表情。
她卷着舌头说：“明个儿，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