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纱布和药水,魏母起身:“枼芯,啊!”魏母惊叫着手中的纱布和药水应声而落:“枼芯,枼芯,你干嘛?”魏母一直后退着嘴里叫着言枼芯的名字。
言枼芯不为所动一步步的靠近把魏母逼到了阳台上。
“不要…”
一阵混乱之后,医院的长廊上魏晋讳握着受伤的手静静站在门外。
“哥”魏维伦猛然的跑向魏晋讳,握着魏晋讳的肩膀:“妈,怎么样?”魏维伦紧张的问。
“没事,妈在里面休息,她是被吓到了。”魏晋讳笑着拍了拍魏维伦的手臂:“医生说休息一下就好了,等到明天再看妈,今晚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魏晋讳转身走到了长廊的尽头。
“魏”季落谨大口的喘息,双手搭在膝盖上:“魏,魏妈妈…”跑的太急,面色潮红的她还没有缓过气。
“妈,没事,你先坐一下。”魏维伦扶过季落谨让她坐在长椅上:“我去和哥聊一下,你在这里等我。”魏维伦擦了下季落谨脸上的汗水。
“嗯”季落谨点点头,坐在长椅上歇了口气。
魏维伦满脸阴郁的走向了魏晋讳,靠在栏杆上魏晋讳的眼神瞟向远方:“哥,怎么回事?”魏维伦的语气充满了怒火。
“我到家的时候,就看到言枼芯满脸的血站在妈的面前,妈已经被吓昏了躺在阳台上…”魏晋讳听到电话那头魏母大叫的时候,立刻开车赶回魏家,电话也一直没有挂听着魏母房间的动静,幸好他早到一步挡住了言枼芯的刀子。
“该死”魏维伦一拳砸向墙壁,手上的关节一下子变的通红:“她人呢?”魏维伦捏紧的拳头,眼神里布满了杀气。
“在医院,医生在为她检查。”魏晋讳转向魏维伦:“你先沉住气,看看医生怎么说。”魏晋讳低沉的着声音跟魏维伦的说。
“你要我怎么沉?”魏维伦大吼,两年前的事情魏维伦就知道言枼芯很不简单,现在她卷土重来以这种方式出现,没有人知道她要做什么,如果再发生像今天的事情怎么办?
“你这样急躁也不是办法。”魏晋讳捏了下受伤的手,掌心的刺痛感提醒他要冷静,不能乱了阵脚。
魏维伦气红了眼,来回的站在原地打转,他真的恨不得解决了言枼芯。
“你先去陪陪季落谨,她也很担心。”魏晋讳看向不安的坐在长椅上的季落谨,他现在也需要一个思考的空间。
魏维伦看了眼,满身怒气的回到季落谨身边。
魏晋讳望着玻璃窗外,他真的很想不通言枼芯怎么会有此种举动,更甚的是当他挡下了那一刀之后,言枼芯没有在进攻,悠悠的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像是没有发生事情一样。
让老陈送魏母到医院,魏晋讳快速的回到了言枼芯的房间,发现她自己正在割着自己的手腕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觉不像再毁坏自己的身体。
魏晋讳打昏了言枼芯把她送到了医院,她伤的比较重,头部被重物砸击伤的不轻,现在医生正在为她做全面的检查,魏晋讳也在等着结果。
正在魏晋讳低头思索的时候,一瓶咖啡出现在他的眼前。
“拿着啊。”手持咖啡的主人开口说话。
魏晋讳抬起头:“怎么会你?”魏晋讳不敢相信眼前站的人。
“你的手怎么样了?”来人正是樱澄颜,躲了魏晋讳两个星期终于肯面对了。
“噢”魏晋讳看了眼自己的手:“小事,只是这么晚你怎么突然跑来?”魏晋讳的内心有些欢喜。
“谨打电话给我的,说出事了在医院,我就赶来了。”樱澄颜再一次把看到递到魏晋讳的面前。
接过咖啡:“没什么,你还是先回去。”魏晋讳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现在时间很晚了,睡醒了再来。”看到樱澄颜,魏晋讳的笑容不自觉的就挂在了脸上。
“没事,我刚才听说言枼芯袭击了伯母。”樱澄颜也靠在栏杆上和魏晋讳对话。
“嗯”魏晋讳转着手中的咖啡:“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等到我妈醒了再问她。”
“那言枼芯现在再哪里?”樱澄颜偏头着魏晋讳,她想要见一见言枼芯。
“她在正在做检查,因为受伤了。”魏晋讳低着头回答樱澄颜。
“嗯,我们去看看。”樱澄颜拉着魏晋讳的手腕:“在哪里?你带路。”
魏晋讳看着彼此的交会处,有一股难以言语的感觉:“在二楼。”魏晋讳回答道。
樱澄颜直奔二楼去,魏晋讳跟在樱澄颜的身后,他不明白怎么樱澄颜怎么着急的想要见到言枼芯。
主治医生把一份报告交到了魏晋讳的手里:“魏少爷,那位小姐有严重的神经方面的问题,而且5她经常的服用一种不知名的药物,导致的她的神经缺陷扭曲,在检查的时候我们还发现了她身上有大小不一的伤口,有些是遭人殴打导致的。”医生把知道的情况全数告诉了魏晋讳。
从魏晋讳手里拿过报告,樱澄颜认真的一页页的翻阅起来以前在加拿大也和樱沭妍学过这些,樱澄颜至少还知道一些:“医生,不能找出她所使用的药物吗?”樱澄颜看着报告问着医生。
“这好像是一种禁药,再这里没有找到过这种药。”医生据实以报。
“嗯,谢谢你!”樱澄颜向医生点了点头,看向正在加护病房里的躺着的言枼芯一脸的若有所思。
“怎么了?”魏晋讳不懂樱澄颜的反应。
“这个让我带回去。”樱澄颜拿起手上的报告。
“啊?”魏晋讳疑惑的看着樱澄颜,他不知道樱澄颜到底要做什么。
“呵呵,放心不会害你的,我姐姐是医生她了解这些,我带回去让她看看兴许能帮到你们些什么。”樱澄颜笑着回答。
“上次,上次的事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魏晋讳还是有些歉疚,他看得出前一段时间樱澄颜对自己的排斥,听季落谨说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没事,上次是我自己的问题。”樱澄颜摇摇手,这次她会来是因为樱沭妍和她讲了许多的事情关于五年前的火灾,这一切都不是樱澄颜的错。
当然,樱澄颜也觉得不应该把自己的情绪灌注在别人的身上,毕竟魏晋讳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
问题的根源是在于自己的心,自己都已经释怀了为什么还要对别人苛求所以今天接到季落谨的电话,樱澄颜就急忙赶来了。
“那我们以后还可以一起吃个饭,或者…”魏晋讳小心翼翼的问着,深怕自己又会说错话。
“当然,以后就是我请你了。”樱澄颜一扫先前的阴霾,以好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情。
“太好了。”魏晋讳开心的说着,毕竟这次樱澄颜没有说“NO”他还是有机会的。
樱澄颜掩嘴笑,这一刻她发现其实魏晋讳还是带了些许的孩子气,高兴的表情一眼就看的到。
“我送你回去吧。”魏晋讳直直的看着前方,他知道樱澄颜在笑这一笑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事,你留在这里我打车回去就可以了反正不远。”樱澄颜抱着报告往楼下走去。
看到季落谨和魏维伦俩人都坐在长椅上一语不发的看着病房门发呆,樱澄颜走了过去:“谨”
“樱,你刚才去哪里了?”季落谨急急的站起身,刚才来的时候还见到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有些事情,谨我先回去了,明天在来看你们。”樱澄颜握了下季落谨的手,让她好好的安慰一下魏维伦,看的出魏维伦很在意这件事情。
“嗯,我送你到门口。”季落谨挽着樱澄颜出了门。
魏晋讳看到魏维伦还是很生气的坐在椅子上,从头到尾都没有抬一下头:“维纶,你先送季落谨回去这里我来就好,你明天再来看妈。”魏晋讳俯下身,拍了拍魏维伦的肩膀。
“哥,你帮我送谨回去,这里我来就好。”魏维伦的语气淡淡的。
魏维伦望着病房门,每次只要他在乎的人一出事,他总是无能为力以前不能很好的保护季落谨,现在他不能保护好老妈,让她受到惊吓,魏维伦很自责这样的自己总是不能在他们最危险的时候站出来,每次都是等着别人的通知。
魏维伦淡漠的眼神,让魏晋讳一时无法猜透他在想些什么。
站在医院不远处,一个男人靠在车边抽着烟脚边已经堆满了抽剩的烟蒂:“******,老子还要想办法把不弄出来。”不满的咒骂隐约的出现。
过了会儿,男人站起身往身后的小巷走去,走至尽头直至消失。
码头
陈易杭和沈耀天正早坐着交易,今天中午双方碰面商议好事情达成了协议今天晚上就实行。
“这可是上等货,你尽管放心。”陈易杭从箱子里拿出一包撕出一个小角让对方尝。
两方人马各自站着,看着交易的进行,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他们特地找了这里是因为僻静,而且这里是以废弃的码头,警察很少会来这里的侦查。
做足了万全的准备才行动的。
沈耀天的手下,用手指一点发在嘴巴一尝满意的点点头。
把钱交给了陈易杭,拿过货带着兄弟离开,速度很快。
陈易杭拿到钱招呼阿凯离开,两方各自要行动的时候,警车突然响起大家都面面相觑。
一下子都没有能做出正确的判断,阿凯望着警车紧皱着眉头难道又是他。
“老大,快这边!”阿凯第一时间找到了出路,拉着陈易杭往草丛里尽快的离开这里。
陈易杭边躲边想,怎么可能让警察发现,这是不可能为了防止被警察逮到他们是做了准备的,警察不可能会找到这里的。
陈易杭看着在自己前面奔跑的阿凯,眼神锐利起来似乎最近阿凯的举动是最反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