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无尽的屈辱,难道他找自己就是为了得到自己的身体,为了做这种事吗?如果他得到了就可以放过她们母子,她……愿意给他,只要他放过他们。闭上眼睛,把那示弱的泪水紧缩在眼里……心里。
她的放弃让他以为她已经开始接受他的吻,他开始温柔的舔含她的唇瓣,想用自己的温度来软化她,温暖她无血色的双唇。
直到他觉得自己是在亲吻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头人,才发现自己的傻,他怎么会如此容易就相信她已经接受他了?
抬头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眼角的有着泪痕。难道自己的碰触就让她如此难以接受?而她心里此时想的有是谁?是那个男人?
无尽的愤怒让他发狂,眼中蕴含的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平静。
“睁开你的眼睛。”他要她看清楚,眼前亲吻她的男人是谁?“如果你不想让你儿子有事,最好按我说的做。”该死的,为什么自己需要用小孩才能让她听自己的话?自己何曾如此无力过。
看着她被泪水浸泡过后越发明亮妩媚的双眸,妩媚中带着倔强、顽强和不低头的性格,苍白的唇瓣此时透出鲜艳欲滴的莹润亮泽。
可恶,谁?还有谁看过她如此媚人的表情?他想问她,可他不能,他不能让她看低他,一问,他就输了,彻底的输了。
放开钳制她的手,翻身仰躺在旁边,“帮我脱衣服。”他要让她知道,除了他,她不能有任何男人,她的男人是他。只能是他。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虽然很恨,但听到他如此无耻而又露骨的话,红云还是爬上苍白精致的小脸。
“怎么?那个男人没有教你怎么帮男人脱衣服吗?还是说,每次都是他帮你脱。”利刃似的话语就这样脱口而出。刺得她刚刚有些红润的脸瞬间回复惨白。
心在滴血,他居然这样侮辱她,是可忍孰不可忍。但就是不能忍她还是要忍,因为她的孩子们还在他手上,还有善良的湮。为了他们,她必须忍受,就是再大的不堪,她一样要接受。
她的沉默更加让瑭认定她已经背叛了他,她已经连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可笑,自己居然还会想听她辩解,听她说她只有他一个男人。闭上眼睛,不去看她现在的脸,他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起身,坐在他旁边,颤抖的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从领口开始,把衣服拉开一定的距离,她不想碰触他的身体。扣子一颗一颗的被解开。而她的眼睛始终只盯着扣子,不敢去看他的肌肤。
“继续,还有裤子。”许久未感到她的动作,睁开眼睛看到衣服的扣子全部被解开,而她则低着头坐在一边,动作够熟练的。
看她并未看向自己健美的身体,“怎么,我的身材没有你男人的好吗?”忍不住再次讽刺她,更是讽刺自己。哈哈哈!是啊,她以前就不喜欢看自己的身体。更何况是现在。只有自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想抓住她曾给的温暖。
若姿听到他的话,终于忍不住恨恨瞪了他一眼,如此过分的话也只有眼前的男人说得出。咬着下唇,告诉自己,要克制,忍住,只要认过了现在,让他厌恶了自己,那就自由了。
她的无心之举就像是一点火星子掉在被夏天的太阳晒的干燥无比的草垛上,只需一点就足以燎原。
瑭就是这样,分别了四年,无时无刻都不在想她,发誓在找到她后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让她不敢再跑。
可看到的是她依偎在别的男人的情景,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现在两人都在床上,自己还衣衫半解。她的旗袍更是遮不在她的********,嫩白的光泽让人想在上面烙上红色的印记。
完美的臀线,还有那似乎又比四年前大上许多的挺翘,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的晃动。顺着她纤细的手臂,来到她已经解开皮带,现在正在拉他裤头的拉链,那种磨人的动作比任何挑逗都来的强烈。而他也感到下面也比刚才硬了很多。
感到这些变化的不只他一个,若姿也看到了那已经明显鼓起的地方。脸抑制不住的再次红透,如同熟透的樱桃。
手也越发的颤抖,手心微微出汗,拉着拉链头的手指一划,碰上他的小山。
“啊!”这个碰触让他忍不住的轻吟出声,而下面被这么一碰又更大。“看来,你的水平真是见涨了。”她不小心的碰触在他看来就是纯粹的勾引,挑逗。伤人的话再次从他性感的薄唇中吐出。
短短十几分钟,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每次都是拜他所赐。而现在……她真的很想直接搧他两巴掌,却不能……只能握紧拳头,直至掌心流出温热的液体。
长臂伸来,拉住她的手臂就是一带,她被带倒在他身上,趴在他身上。用手撑起身体,换来的却是再一次狠狠的被向下拉去。直到两人之间再无任何缝隙。
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压向自己,准确的摄住她的红唇。灵舌撬开她的贝齿,缠住她想要闪躲的丁香小舌,不断的吸吮,把她的小舌引入自己的领地。来不及吞下的蜜汁顺着嘴角流下。
他的攻势比刚才更加强烈,丝毫未给她任何回旋的余地,就这样霸道的要她和他一起起舞。沉溺在****的世界。
生过小孩的身体越发敏感,而四年未有情事的她,更经不起生理和心理的渴求。细碎的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两人交缠的唇舌溢出。旗袍的衣扣不知何时已被他灵巧的手指解开。
按住她扭动的腰肢,就在准备满足她,释放自己的时候。房门被人踢开。
拉过被子,盖住她透着粉红色诱人的胴体。他……再也不允许任何人看见她……
所有的动作一起呵成,转头看向那不知死活,敢闯入房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