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飞表情很奇特地盯着东方迷迭,然后嘴唇微微地弯起一个弧度道:
“我记得你们女子不是一向都十分看重自己的贞洁吗?怎么,不怕我真的毁了它,那你的后半生恐怕就难说了!”
白夜飞知道,此时此刻,他可以以男的优势侵逼她,并把他接下战帖往她体内刺入,最好是既恨且狠,毫无怜惜地在她身子里征战才好,但是他知道他要得不是这些。
她的心灵秘处太深,而他难道甘愿把她变成一个只有身子有吸引力的女子吗?不,他难的遇到这么好的猎物,在没有玩够之前,可不想就这么快失去乐趣!他要玩弄她的一切,特别是她那颗多变的心,只有那样,才能淋漓尽致不是吗?
在白夜飞看不出来情绪的目光下,东方迷迭当然难以做到真正的无动于衷,但是她在心中却在冷哼,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认为他现在占上风,以为她该惊惶失措、哭哭泣泣,他想的倒是好呀,只可惜他可能要失望了。难道到现在了,他还不知道她向来是不服输的吗?未来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谁毁在谁手中现在还难说的很呢!
想到这里,东方迷迭又露出了她猫一般娇媚的笑,带点漫不经心地道:“呵呵,师傅也,徒儿我不相信你是在乎这些世俗礼仪的人,至于姑娘家的名节吗?反正也值不了几两金子,而徒儿我的名节吗?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恰好可以用来交师傅收徒学费不是吗?这难道不是师傅想要得吗?”
“哦,据说女子常常会把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认定为自己的良人,你会吗?”
东方迷迭闻言,美丽的眸子滴溜溜地转了几下,然后微微地坐起身来,伸出玉指去勾白夜飞的颚,音调却一转幽缓,好象叹息般地道:“师傅也,这话可以从其他男人的口中出,却不适合在你的口中出也,难道你不知道认定这种事一定也不好玩吗?尤其对徒儿这样的女子来说,会在乎这个吗?”最重要的是你这样的男子绝对不会在乎,这句话东方迷迭没有说出口!
但是,真的要失身给这个男人吗?东方迷迭承认自己一时并不能找出满意的答案来应付己心。更何况,她明知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会成为敌人!
她真的要他当自己的第一个男吗?即使这个男人是第一个让她想花心思去看穿、探究、大玩攻防战争的男人。或者再过一阵子吧,如今正在兴头上,对他,她有她绝对想不到的目的。而且,她也很期待将来让他一败涂地的时候!只是那时——
“你认为‘认定’这会是我白夜飞会做的事情吗?”他到是给出了她毫不意外的答案。
“说的也是,小女子也不敢指望丞相大人的认定呀!”
“当然,在本官还未对你还没丧失兴趣前,你这幅身子最好不要另换主人。”
在他没有把这只小野猫的利爪给磨平之前,他可不希望有其他男人来分享他的乐趣!
“但是徒儿我觉得好象不太公平也!”
“你认为在我的身上能找的到公平吗?”白夜飞手一伸拥紧了她的身子。而一只手掌更是霸道地攫住了那一只浑圆,并且力道不小,不一会,又换另一只,而东方迷迭幽柔娇媚的笑也在他恶意的挤压下明显变调。
而白夜飞在注视着眼前的美景则是在想:究竟是他诱惑她,或是她诱了他?
还是,他们自己都不清楚?
这样的女子和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不相同,她心思多变、聪明狡猾与自己相比丝毫也不逊色,更重要的是从来不按牌理出牌,又狠又野、又浪又媚,但似乎只要待在她身边,他就乐子可玩,他的心情就会变的很愉快!
而东方迷迭并不想在此时就失去主动权,她张口就咬,除第一下故意咬痛他外,全是又吮、又啃、又舔。
白夜飞的手不自觉地向下游移,最后找到了那美丽的花瓣!实在不想被咬住,但是当他的长粗指来回拨捻那殷红时,来回出入时,他心中的某种空虚仿佛也被填满了!
看来不太妙也,谁让这个女子给自己的惊喜越来越多呢?
被怀中的小野猫一阵折腾,白夜飞脱靴上床,双手在温香软玉上来回巡逻,但是,嘴唇却贴在东方迷迭的耳边说道:“本官允许你的学费分期付清,要知道这种事情还是慢慢品尝来得有滋味,你说呢?”他的热气拂在她的脖子上,让东方迷迭心不由地颤了颤。但她的心也放了下来,知道这一回合是自己胜利了!至少,今天晚上的贞操是无忧了!
为什么呢?因为白夜飞这种人对越得不到的东西会千方百计地得到,而对轻易送上门而唾手可得的东西反而会犹疑不决,更何况,过往的资料证明,他虽然善于玩弄人心,但是贺女人交手的经验却几乎为零,也许,一方面是他以前没有遇到可以和他交手的女人,另一方面就是他向来队女色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本来,今晚她就在赌,赌白夜飞不会占有自己,因为他认为越容易得到的东西会让他失去征服和玩弄的乐趣。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谜样的微笑,只是被他搂在怀中的滋味也很不错,他的气味很干净,闻起来很舒服!也许,等她逃走之后,她会想念这个气味的!
不过,东方迷迭马上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为何对诱惑男人的行为这么熟悉呢?总觉的耳边又一个人曾经教导过她这些,难道她以前也对其他男人做过类似的动作,不知为什么?她竟然对这个想法有些排斥!
白夜飞脱去衣裳,拉开被子将两人盖了起来,当然两只手自动地放在了两只浑圆上面,东方迷迭紧紧地闭上眼睛,假装要睡着了。
白夜飞当然没有漏掉她刚才唇边的那一丝笑意,他总觉得好像那个地方步太对劲,但是一时却想不起来,所以,一双利眼则盯着怀里的美人儿瞧。
水泽乌亮的长发铺散开来,却与他的发丝交缠在一起,而她的脸儿还不及他巴掌大,双眉犹如夜间的柳叶不描而黛,两排浓密的眼睫像小扇子一般在那如玉般白皙的眼窝处形成两道妩媚的阴影,但是挺直的瑶鼻却将那绝美的五官衬出了几丝英气,一张樱桃小口似张非张,似笑非常,引得人想去品尝,而唇边的那一颗小痣逗弄的人心痒难忍,因为睡姿不好,被子外边露出了在自己手中的半只浑圆,那高耸的突起,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总之,一切都是俏生生的,连睡着的时候,也让人想吃一口。
东方迷迭那能睡得着呢?她思绪幽转,有条不紊地斟酌着,但身子却比脑子更敏感,竟低吟了声,谁让她的浑圆在两只硬掌的揉搓下不禁挺高呢。床上虽然春色无边,但是床上的两人却真正地心思各异,同床异梦。尽管如此,让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他们是多么相爱的夫妻和情人呢?
白夜飞的脑子同样也没闲着,这个女子,她可以毫不在乎地给自己身子,但却不愿告诉刺杀自己的目的,和她的真正身份,而怀玉手下的那些废物,至今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也好,不知道才不会丧失玩弄的兴趣不是吗?
命运真是神奇,原本一个充满刀光剑影的刺杀事件,不过隔了短短的一天,却变成了春光明媚的逶迤风情。可是,这种逶迤风情又能持续多久呢?
突然,外边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白夜飞正有了些许睡意,却被外边的声音给闹着了,他不仅有些恼怒,喝道:“外边何人何事,竟敢侵扰本官睡眠?把半夜不睡觉的人给本官丢到地牢里去!让他们安静五天再放出来!”
“大人,府中前院和书房起火了!属下已经让所有人起来救火了!”怀玉在门外答道。
“起火了?什么原因?”
“从府内多处起火的情况来看,应该有人故意纵火!”
“故意纵火?”白夜飞的话中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东方迷迭当然也没有睡着,试想被一个男人的手不断地在身上巡逻,能睡得着才见鬼呢?她当然也听到了怀玉的话,相府起火了?故意纵火?那火会不会烧到这里来,她东方迷迭克不想享受被火烤熟的滋味。
她睁开的眼睛恰好对上了白夜飞的眼睛。
他此时一双漂亮的丹凤眸却有一抹阴毒而探究的光彩!
“他们纵火是不是要来救你?”
“救我?”这下可轮到东方迷迭迷糊了,她可以十分肯定,那纵火的人绝对不是为了救自己而来的,毕竟,她昨晚的刺杀计划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别人是不会知道的,连义父也以为她去了外地为他寻访一味珍贵的药材,所以,这纵火的人绝对不是为了自己而来的!
“呵呵,师傅也,你怎么会这么想?徒儿可以向孔夫子的灵牌发誓,纵火的人和我毫无关系,自然也不会是来救我的,至于他为什么要烧了你的丞相府呢?请师傅自个儿去查吧!如果火烧不到这个地方,徒儿我就先睡了!或者,徒儿我也可以起床帮师傅去救火?”
白夜飞眉头挑了一挑,又露出了他那惯常的邪肆笑容:“既然你如此说,本官自然相信你,放心,我不会让火烧到这里来的!只是本官希望那个纵火犯最好能像你一样有趣就好了,否则,他自己就自求多福了!本官最近的日子过的可是越来越有趣了!”
白夜飞起身离去了,东方迷迭的脑子却还一直在转呀转,她又想到什么招来对付白夜飞了呢?那纵火的人会合东方迷迭的人生有交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