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后,沧国的边境蠢蠢欲动,被西林羽召回南朝的宇文奕还没有赶到南朝就匆匆的折了回去。沧国突然来袭,宇文奕奋力抵抗。好像有人泄露了边境的军事图,平日英勇善战的宇文奕节节败退。
正当前线酣战的时刻,南朝产粮区恒郡颗粒无收。
传闻有人从南朝的郡县挖掘出一块碑石,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天灭王朝’闹得人心不稳。
西林羽表情凝重的站在金銮殿上,嘴角发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该来的终究要来。只是你这样做,却害了天下苍生……
“公主不是很想念王妃吗?”西林羽冷笑道。
“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西林羽身边的太监安公公退下了,他跟在西林羽身边有十余年了,对西林羽忠心耿耿。
“哈哈,这下子可好了,皇嫂你可以陪我了。皇帝哥哥真好,满足我的心愿。”西林娉婷满脸笑意,玉手拖住香腮的说道。
依依看着西林娉婷兴奋的样子,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不想住在皇宫,这样的感觉让人不舒服。可是皇上下令了,也没有办法。
皇宫的生活锦衣玉食,可是却好沉闷,没有一丝的生气,依依四处走着,夜晚,风无声,夜寂静。
月光下,西林羽一身明黄色的袍子,站在那里,此刻他的眼睛像冬天的湖水一样宁静美丽,眼底深处却似乎隐藏着寒冷入骨的寂寞。任凭着晚风划过,久久的站在那里,带着落寞的沉思,眼底跳跃着复杂的眸光。
看到月光下走来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他轻轻一笑,仿佛阳光照射进了心底深处,那种温暖的感觉一直漫延着,漫延着。月光下,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像是等待着什么?
“皇上,你怎么在这里。”依依看到这个平日见不到的西林羽,知道他自爱为边关的事情担心,作为一国之君真的好难,并没有外表那么的风光无限,注定是孤独的,就像此刻,心理的担忧却不能对任何人说,只能躲着月光叹息着。
“依依在宫里住的习惯吗吗?”西林羽看到依依,唇角不自觉的益处笑容,看到她仿佛所有的烦恼都没有了,他不去追究什么原因。
“不习惯,皇上在此刻能放我回去吗?”依依苦笑着,在没有言语,此刻她不能怪西林羽的,因为他是皇上,有自己的立场。要怪就怪自己处于这个铭感的地位而已。
西林羽深邃的眸光久久的看着依依,佩服她的聪慧,平日的依依有些傻傻的,有些可爱,的那是她却是铭感聪明的。
是的,在这个时刻,是不能放她离开了,能牵制住雪家唯一的棋子,虽然他不承认,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但是在内心深处却有着深深的歉意,他是多么的不想把她牵扯进来的,可是如今却不得已而为之,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看着西林羽落寞的神情,依依有些不忍道,“皇上,依依不会怪你的,国家大事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是局外人,但是我能够理解你的立场。”
依依的话就像冬日的一把火,燃烧着西林羽冰冷无助的心,在他的内心深处激起一圈圈涟漪,是如此的激动,燃烧着他二十八年来那颗孤寂的心,从来也没有给过自己温暖,今夜却是澎湃不已。
深邃的眸子此刻如天上的繁星般,那样的闪亮,异样的光彩在流动着,带着柔情深深的看着依依,风不时的吹起他的发丝,拂过他苍白的脸颊,依依怜惜的用手拂过西林羽的发丝,仿佛是那么的随意,清幽的回廊,满地的树叶,两人静静的站着,仿佛一副静止而唯美的画卷。
此刻也许是西林羽孤独无助的悲伤触动了依依内心深处那抹伤痛,所以对西林羽格外的怜惜。
“给你。”依依从脖子摘下一个护身符,踮起脚尖给西林羽带上了,依依甜甜的说,“这个给你,保佑你。”这个是在依依最伤心的时候,紫玉送给依依的,说带着这个可以忘却烦恼。
西林羽看着依依离去的背影,拿起脖子上的护身符,淡淡的清香,嘴角弯起,勾起一抹绝美的笑容,暖暖的光芒流进心里,小心的把护身符放进怀里。
转眼间,国库空虚,前线吃紧,幸好宰相把自己家当都捐了出来,还倡导朝中的大臣都纷纷的出力,出钱。
一时间,大臣,富商都纷纷的捐款,西林羽为了重振人心,在金銮殿上犒赏他们,和天子见面,是多少商贾的愿望,纷纷的出力。
可是攻宴还没有开始,所有的商贾大臣都被挡在外面,诺大的金銮殿上,宁寂无声,幽幽黑云压在天边,似有无数只眼正从云中窥伺。四周时时围绕着一股肃杀之气,刀剑枪矛森森林立。
蒙面的武士仿佛来自幽冥的阴兵,一具具雕像般肃立太庙前后,甲胄森严、枪戈林立,静谧中刀刃间的杀气一点点流汇成无形的雾。
金銮殿前,数队金甲侍卫刀对峙于前,面色肃然,目光凌厉,气势丝毫不亚于蒙面武士。
一时间金戈耀日、杀气冲天,血战一触即发!
直到那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现。黑压压的武士如潮水般安静地分开。
金銮殿的大门彭的关上,西林羽身后站着太监安公公,而西林春身后站着不是萧乾,而是一个浑身散发冷意的男子,看着他冰冷的眼神,你会感觉你此刻置身冰天雪地之中,全是冷意。
“王兄这是为何?”西林羽一身明黄色的黄袍负手而立的站在金銮殿,谈笑风生的说道,神色自然,一点也没有恐惧之色。
“皇兄,你说呢?”西林羽一身黑色的盔甲,显得吧霸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