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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开始我只相信伟大的是感情

最后我无力的看清强悍的是命运

你还是选择回去

他刺痛你的心但你不肯觉醒

你说爱本就是梦境

跟你借的幸福我只能还你

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

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

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著沈默

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

原来爱是种任性不该太多考虑

爱没有聪不聪明只有愿不愿意

看不见永久听见离歌

“起轿咧……新娘子走咧!”随着喜娘长长的报喜声,一顶鲜红的喜轿在一户房屋破旧的院落前抬起,慢悠悠的摇晃着朝前抬去。象征热闹新生活的长长爆仗在起轿后被点燃,噼哩啪啦的分外响光。

轿刚走,红影还在前头晃动,那新娘家的人便进屋了,脸上一片冷漠,毫无对新娘的不舍之情,更别提有任何的挥泪惜别了。

晃悠的红轿内,笔直的挺做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一身红衣,精致的流苏从肩头细细垂下,随着轿子的晃悠而不住的摇摆着,绣着龙飞凤舞的红盖头挡住了那张苍白的却又被胭脂涂沫的喜庆了不少的小脸。

与所有的新娘子不同,她既没有露出特别的喜欢愉悦之感也没有任何的哭闹不愿之情,一切漠然的仿佛此时坐在新娘喜轿里的并非是她——焦满月,也不是她将要嫁给那听说快要死的,只是娶她过门冲喜的并且只为妾的张员外之子张世雄。

行了大约半个时辰随着喜娘的一声通报喜轿终于停了下来,这半个时辰坐的满月已经晕头转向,空空的肚子已经翻江倒海,但她还是知道些规距的,拼命的强忍住那翻天的恶心感,压下那已经涌向喉头的黄胆汁,不让它冲出口,原本就苍白的脸此时更是惨白如雪,穿在厚重的嫁衣内的单衣已经被她的冷汗给湿透了,风一飘过,便带起一阵颤粟,从脚底心一直冷到天灵盖。

轿刚落,耳边便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竹声,让满月的耳朵一阵发鸣,瞬间失聪了。悄悄的伸手探进红盖头揉了揉,暗暗诅咒了下这放爆竹的人。

“迎新娘出轿!”洪亮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满月踩着红底金线所勾大朵牡丹的嫁鞋慢慢出轿。

耳边一阵阵不停歇的奏乐声和爆仗声,闹的满月的耳朵再一次失聪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木然的随着喜娘的指引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步红毡,由喜娘相扶站在喜堂右侧位置。

爆仗声依旧声声入耳,丝竹等的奏乐依旧喜气洋洋,只是气氛有些不对劲。

吉时已经第三次高声通报了,而新郎的位置还是空空如也,连早应该坐在正中央的高堂也是空气一团,整个喜堂只有尴尬的喜娘和一些众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张家亲戚。

“什么!张世子又发病了。唉呀,这病可发的真不是时候,新娘子都在这等着呢!”

“听说都已经昏迷了呢,这可怎么办呢?”

“呀呀,这张公可真是命苦啊,一辈子就一单苗,想不到还是个病秧子。”

周围的私语声并不响,只有嗡嗡一片,但在一个炮仗已经打完,奏乐也已经停止的喜堂里,这么一个自以为轻声的声音也像是有人在你耳边说着般,虽轻却声声入耳,字字明晰。

原来那个张公子又病了,怪不得。满月心里无谓的想着,反正她原本就不是过来嫁人的,要不是舅娘答应如果她嫁过来就分给她一半的嫁妆也就是五百两白银,而且也可以带走她的弟弟焦家宝,她才不会这么痛快的答应呢。

就在大家沉浸在低言的热闹之中时,张家二无老总算露面了,只是那张家老员外却是一身红衣,非新郎却一身红衣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大家见到那衣着格外抢眼的张员外后的想疑问。

但是,很快的,这个疑问便有人解答了。

“各位乡亲父老,今日本是犬子的大婚之日,只是犬子身体不适,无法出席婚礼,于是由老父代子成亲。”一身红衣,身形圆胖的张老员外抱拳,口齿清楚的宣布着这犹如一颗炸弹投在来客中间的消息。

“呀,代子成亲?古至今来可没有这个先例啊!怎可代子成亲呢?这可是大不符合伦理道德啊。”

“是啊是啊,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啊!”

“……”

堂下众说纷纭,无法置信,这荒唐的一幕居然将要在他们的眼前活生生的上演?!

“喜娘,吉时到了没有啊!”张家夫人一身正装,脸上平静无波,仿似在将要上演这荒唐一幕的并非是她家相公。

“啊?啊!到了到了!拜堂啦!拜堂啦!”隔着红盖头,听不清声音的焦满月,只感觉周围的人一片哗然,却不知为何,只知被喜娘一推搡,朦朦胧胧的便拜堂了。

就在此时,一个身材瘦弱的、身高只到成人腰部位置的男孩,一瘸一拐的来到喜堂门口,问着立在门口的护卫:“大哥,你知道茅房在哪吗?我,我内急。”

“你是新娘家的客人吧,之前没见过你呢。来来,跟我来,茅房啊在后院,正好和那新房隔一条走廊,往这走往这走,小公子,你腿脚……”护卫很热情,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哦,我这前年不小心给折了,没事的,都是旧伤。”家宝温润的笑笑,看着自己一长一短腿脚,并没有特别在意,平静的接受了。

“礼成!送入洞房——”随着喜娘一声高呼,新娘被牵引着入了洞房,客人们也各自在酒桌上吃开了,玩开了,谁也没注意到那一身红衣的代新郎官的张家老员外也不见了。

“小哥,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先去前院吧,过会我自己会去前院。”听见前面大放礼炮,宣着礼成的声音,那带路的护卫便有些心急了起来,大婚之日,全府护卫也有自己的酒席,这去晚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那些个护卫可是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盯着那美味呢。

“这行吗?不过就在前面了,你拐个弯就看到了。”护卫有些心动。

“没事的,你去吧。”与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啊。这是阿姐教的。

“那行,我走了,你小心些。”话落,护卫转身便走,走了几步,便飞也似的奔了起来,那速度,怎一个快字了得。

与人方便那就是给自己方便,这话可是一点不假啊。家宝温和的笑笑,想起自有记忆起便相依唯命的阿姐,笑容更真了,也更温暖了。

家宝继续慢腾腾的拐着脚一步一步的走着,但那方向可不是去茅房,而是新房。他想要亲自见证阿姐的幸福。

未等靠近新房,家宝便发现一身红衣新娘子装扮的阿姐并未被引着去那贴着大红喜字的新房,而是进了另一个院子,那院子虽有光亮,却明显不是新房。这是为什么?

家宝开始感觉不对劲了起来,便悄悄的跟在他们的后面,不发出一点声音。想不到新娘子刚入那院落,便有一个红色新郎衣装的人影闪了进去。

而那人影正是那喜堂上代子拜堂的张老员外,难不成他既想代子成亲也想代子洞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