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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满月与春翠一起去阳城最大的珍宝访打算挑选几样精致的珠钗宝珠时,一个不知是何人的满头卷发的男子突然冲进了她们的帘帐内,并且掳走了满月,这让春翠吓的真是连哭的都力气了,狼狈的回到府,一见到王爷便软下了身子倒在了地上,边哭边说着,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小姐被坏人给掳走了!”

“给掳走了?怎么回事?”原本悠闲的坐在观景亭里,听着府里乐奴的献乐,食着美味的糕点,饮着香气四溢的花茶的景津,被春翠的狼哭鬼嚎给扫了兴致,不无好气的问着,脸色沉了下来,一双眼锐利的盯着她,吓的春翠原本就不安的心更是如布偶戏里的布偶被景津的手给牵引着,就怕一个不小心便小命掉掉。

“爷,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我正与小姐在珍宝访里挑着珠钗,突然冲进来一个男子,二话不说就掳走了小姐,奴婢追都追不上。王爷恕罪,恕罪!”原本以为会结结巴巴说不利索话的春翠,哪知被王爷的利眼一视,话都被吓的利落了,竹筒倒黄豆一般全倒了出去。

“被掳走了?”王爷拈着手中玫瑰红的点缀着红花瓣的糕点,细致而快速的略出谁会是做这事的人,首先想到的会不会是皇家里的哪个人以她来威胁自己,但很快便被否决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满月现在所居的地是王府的附所,并不是正房,王府里的人并不知道满月的存在,因为附所是禁地,没有他的命令其他人不得入内,且在里头守着的人都与正房里的人没有联系,完全的隔绝。

而其他政治上的敌对方也不会如此轻率出手,毕竟满月的存在还是个未知,没有人会打草惊蛇的。

那,唯一的可能便是父王提到的那个人了。

北凌王,羌赤汐!

根据探子的回报,他提前入了城。

难保他不知道满月未死的消息。

“王爷。”春翠见王爷的脸从最初的凝重到后来的放松,最后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心里也吃不准这王爷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还不派人找吗?

“春翠,那掳走小姐的男子是何模样?”舍去了忧心,景津重新泡了杯茶水,神神在在的问着。

“人长的很高大,头发还是卷的,眼睛有点蓝蓝的,不像是我们关内的人。”春翠撑起身回想起那奇怪的男人。

“卷发,蓝眼,是了,就是他了。”景津此时已是非常的肯定了。

“王爷,知道小姐在谁手里吗?那我们现在就去救她吗?那人长的很凶,说不定会打小姐的。”春翠不无激动的叫着。

“不急不急,起码也要等人家团聚了,该说的说了,该明白的也明白了才行啊!”景津轻轻的自言自语着,“到时我会找人让你一起去寻找小姐的。”不待春翠说话便挥挥手让春翠下去等候着消息,也让那乐奴继续弹唱了起来,不以为意。

。。

羌赤汐抱着满月一脚踢开了紧闭的大门,脚下生风一般闯进了内室,这让隐在暗处的于非常平他们吃了一惊,发生了什么事了,主子很少会这么急?他怀里的是谁,不像是伏云啊?于非常平吃不准到底怎么了,对视了眼,一人善后一人奔了上去帮忙。

“主子,我要做些什么?”

“去拿醒神的药酒来,我要她马上清醒过来。”

“是。”于非足下往地面一点,立马转了个方向,去拿主子要用的东西了。

药酒很着很刺激的气味,只往满月鼻下一挥,满月便蹙眉醒了过来,小小的秀鼻微皱,双手舞着,似乎有些受不住那味。

“满月姑娘。”于非这才发现被主子牢牢护在怀里,不愿松手的居然是以为已经死去的焦满月,一惊之下,不禁高声呼了出来,让还在门外的常平一个侧踢闪了进去,拔出佩刀目光如炬的望着面前已经被他的行为呆怔住的二男一女。

“呵呵,主子,阿非那么大声,我以为你遇刺了呢,呵呵。”在外虽是一副凶大将模样的常平,在主子面前那就是化成了一只不敢造次的小猫,此时也傻笑着揉着后脑不敢直视主子的毒眼目光。

“我认识你,你是于非,我记得你。”满月甩甩有些晕眩的脑子,指着面前一张熟悉的人脸大叫,手下更是不客气的指到了他的脸上。

“呵呵,满月…呃,焦姑娘,”接到主子如毒蛇一般的眼光一直看着自己,向来处事不惊的于非也抖了抖舌换了个客套的叫法,这才让主子收去了那可怕的眼光,“是我,好久不见,呵呵。”

“你这个坏人,你把我抓来还要做什么?”看着对方客客气气的模样,满月顺势而上,指着他大骂道。

“焦姑娘,我不是坏人的,那次真是事出有因,你别生气好不好?”于非以为满月记起了所有的事,也以为满月连自己和主子同床的事也已经知道了,再想细细的解释一番时,眼前的满月便被提了起来,映入眼的便是一张黑脸的羌赤汐,还有两个如冰渣一般冰冻的字:出去。

“砰!”门被一股内力狠狠的关上了。

“阿非,他们两个独处没事吧?”常平有些担忧。

“放心啦,有事也是焦姑娘,原来主子这么急着入城是因为她啊,想来那天木先生单独和他谈的也是这事吧。”于非挠挠下巴,明白了过来。

“什么事啊。”于非明白,不代表常平也明白了。

“不关你事。”瞪了一眼不开窍的常平,于非很酷的甩头走人了,丢下一脸郁萃的常平。

“你记得他?”提着娇小的满月,羌赤汐一脸不爽的大爷脸直直的盯着满月。

“记得啊。”满月扭了下身子,发现不能摆脱后就只能任其提着自己了,虽然这个姿势不大舒服。

“那你居然说不记得我?”羌赤汐更靠近了满月,硬挺的鼻梁已经若有若无的碰到她的脸,带着烟味的热气偶尔窜入鼻端,引起满月一阵颤栗,心理的记忆虽然记不起他,但身理上的记忆却是犹如昨日刚发生一般,无法忘怀。

对他的气息很熟悉,却想不起什么时候闻到过。

“我们以前见过吗?”满月有些吃惊自己对于他的接近居然没有任何不适感,甚至差点控制不住的想要接近他,不想松手放开,这种感觉是什么?即使温尔如景津,对于他的接近她都有些陌生,有些小小的排斥,她一直以为是因为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男子,所以还有些无法适应。但原来,她也有不排斥的时候。

“见过吗?我们当然见过,而且我们不当只是简单的见过,应该是很熟的见过,对彼此都是很彻底的见过才是!”羌赤汐表面虽然还是平静如昔,心里却是气炸了,这女人居然问他们见过吗?

“很熟?但我不记得见过你啊,真的。”见到羌赤汐狠狠瞪她的眼神,满月差点腿软了,这男人太恐怖了,一个眼神就把人给吓倒了。

“不记得?你竟然敢不记得,我都还记得你,你居然敢不记得!”羌赤汐怒极了,感觉自己像是被玩弄了一般,极气愤!正当想要好好的唤醒两人都该记得的记忆时,门外传来常平虽稳却也有些波动的声音:

“爷,景王爷来了!说是来寻找他被人掳走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