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虽然这个锦盒是木制的,但是里面有特殊的机关,如果强制打开,便会****毁灭,只能由暗匙才能安全得到。”
“那个暗匙是什么?”
“金龙玉鼎。”
“金龙玉鼎?”羌赤汐平静的重复了下,只是尾音上扬,表示着自己的惊讶,“金龙玉鼎不是贵国的宝物吗?景王这不是和本王在开玩笑吗,给了锁却不给钥匙?”这就好比给了一个将要饿死的人一个热馒头,但又告诉他这个馒头有毒的,让人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纯粹的耍人啊!
景王一笑,纯粹的就一笑,没有什么意义,只是简单却又不简单的场面笑容,“金龙玉鼎确是我国宝物,但在景津大婚的当晚便失窃了,这事一直没有公开,这一段时间一直秘密查探,但一直没有消息。”
羌赤汐长长的哦了一声,摇晃着手中的锦盒对着景王一笑,“既然钥匙失窃,那么这个锦盒看来也是没有什么意义了,且又不能强制打开。”
景王,“意义,是有的,这个锦盒所代表的意义已经不只是这个盒子本身了,而是我们两国之间的相亲相爱了。呵呵,而且北凌王虽目前不能打开这个锦盒,但说不定机缘巧合下可以打开也说不定的。毕竟世事难料。”
景王说的别有深意,但具体的是什么意思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景王告辞后,羌赤汐便坐在厅内把玩着那个锦盒,看着锦盒深思。
“王,要不要试试?”常平说的简单但他们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因为金龙玉鼎在他们手上。
“你说,那个景王会不会已经知道了那个金龙玉鼎在我们的手上了?”于非的猜测并非没有依据,凭空想像。因为景王突然送这个锦盒,然后又说打开这个锦盒的唯一钥匙又是金龙玉鼎,这不是间接的试探吗?
“不管他知道不知道,我们总要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吧。”常平说的更是实际。
“…你说的真对。”于非扯了扯嘴角说道,为这同伴的实际感到佩服。
“我们去书房吧。”羌赤汐终于决定了,不过说来也奇怪好像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都会是在书房,其实书房在一定的意义上来说也是办公室了吧,不在办公的地方发生重大事情那要在哪里发生呢。
打开暗格,取出金龙玉鼎,挥开锦盒上的金黄锦缎,果然在锦盒的上面正中央有一个大坑,正确的来说应该是一个形似金龙玉鼎的坑,只不过这是凹下去的,正好镶着金龙玉鼎。
试着放下去,意料之中但又带着一点意外,“真的放下去了。”
羌赤汐等人聚精会神的看着锦盒,只听得“啪”的一声,像是什么暗格被打开的声音,然后一圈银光飞快的闪过便不见了,以为还会有什么后续活动,三人便一直等着,但等了许久也未见还有什么反应,刚刚的银光像是幻像一般。
“咦,还是打不开呀。”于非拿起锦盒,在开口处使了使劲,还是没有任何开口的痕迹。
“这景王骗我们啊。”常平率先沉不住气,一个大拳便砸在了桌面上,砸开了一道明显的裂口。
“明天去给我换个新的桌子过来,要梨花木的。”羌赤汐冷冷的看了一眼常平,将他看的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太激动,一下子忘记了这是什么地方。
“是。”常平垂头丧气的。
于非暗地里朝他飞了个白眼,无声的骂了声“活该!”气得常平吹胡子瞪眼的却没有办法。
“不过,王,说这景王会不会真的在耍我们啊?不然怎么钥匙也在还是打不开呢。”于非转过头立马换了张脸,正经得不得了。
“应该不会,是真的,可能还缺少某个东西吧,只不过景王没和我们说明罢了。”羌赤汐十分确定这是真的,这个金龙玉鼎应该是第一把钥匙,打开了第一层暗扣,肯定还有一把钥匙。
“这个老狐狸,怪不得敢这么直接的将这个锦盒给我们,摆明了我们打不开啊。”于非暗骂道。
“总有一天会打开的。”羌赤汐反而不急,将那层锦布重新盖上,连那只金龙玉鼎也未取出,直接放在里边,然后锁了起来。
“嗯,王说的是。”
“常平,最近有什么事发生吗?边陲还太平吗?”边陲即边境,虽说北凌王已经统一了西北方向的江山,但是边陲之地总有许多游离的族民,那些族民凶狠恶毒,表面虽说是服从了他北凌王,但是他们的叛逆之心不是那么好收服的,暗地里也不知会做些什么手脚,毕竟这事也不是新鲜事了,每年总会爆发几次,虽说规格不大,很容易被镇压打败,但是他们的野心可见一斑,不是那么好消除的,且耐心十足,屡败屡战,让人有些吃不消,烦躁时总想着不如直接全杀掉得了,这种想法不是没有付诸过行动。但是那些族人中凶狠的总是一部分,其余的人都是一些妇孺老翁,那些人是渴望和平的,每次一看到那些人渴望生命,渴望平和的眼神时,首次亲自出战决定全部毁灭时的羌赤汐心下一个激灵,便改了主意,还是维持着保守态度,以拉拢为主。
他战争的目的并不是杀戮,虽说战争本就是一件充满杀戮的事。
听到北凌王的问话,常平与于非极快的对视了眼又很快的分开,极了解他们的北凌王定知出事了,而且还是不小的事,不然他们不会如此。
“说!”
心知隐瞒无用,常平咬咬牙便全盘脱出,“王,边陲的战争又爆发了,那些个游族又开始在边城中烧杀抢劫,而且还占据了一些山头做起了强盗,只要有商贩经过不管其他一率都是先抢后杀,看到有女子在内更是肆意妄为”,看了看王越来越黑的脸色,常平咽了咽喉咙,继续说道,“总之这次比起前几次那些游族更是大胆,无法无天了。”
“王,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斩草除根,我们并不是没有这个能力。”于非知道这件事已经是陈年旧事了。
“不到万不得已,本王不愿用这个极端的手法,我要的是服从,和平,并不是****与血腥。”
“但是,王这次的情况很不同。”
“怎么不同?”
“这次他们准备的极为充分,好像是誓要脱离北凌王朝的管制,他们先进行抢夺周边的边城食物,财物,然后再占据了几个山头,做起了强盗头子,不仅如此,这次还占了一个小边城周城。这次发生的事件极有计划,不能小看。”
“再不能小看,那也是游族,容不得他们放肆,看来是我们北凌王朝对他们的存在太过于放松,太过于宽容了。”
“王,那要怎么办?”
“老规矩。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