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程府的梁思如从电视上就知道古代的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是,真要她这样闷在家里,确实不好受,更何况,没电视、电脑,更没一些娱乐性的活动,这非常令她不爽。
当然,也从莫然的口中得来,程焕是大夫人生的,那女孩小玲也是,不过大夫人早已归西了,留下她们俩人。另外三个夫人都是侧房,程放天也没有说扶正的意思,也任由她们在府中作威作福,但就是不得伤害任何人,不能做些伤天害理的事,那他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
且不说这点好了,单是那三个丽娘、玉娘、兰娘经常找碴就令她好生气愤,如果真的想赶她出去,就直接些,说话总是带枪夹棍的,让她非常的受不了。
看看,现在三个女人又是齐齐地跑来这里,梁思如捺着性子,脸上皮笑肉不笑,如果不是为免直接冲突,她恨不得大骂一通。
百般无聊地托着下巴,眼睛眨也不眨一眼地瞧着外面,陷入苦思,任由她们在耳边嗡嗡叫,原来程焕没娘的碍。
她需要想个办法出府,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她没办法过着这样的生活,太无聊、太闷,又太吵了。
“呵呵……”忽然她呵呵地笑出声来,坐在那里的三个各自说话的女人拧眉,满脸的不悦。
“程焕,姨娘所说的话,你究竟有没有听进去!”丽娘忿然目露凶光,本以为这几天给她下马威了,羞辱到她哭爹喊娘的,会羞愧得想悬梁自杀,谁知,她竟然在发笑。
梁思如回过神来,眨了眨眼,不解地问,“有什么问题么?”
“你……”丽娘伸出食指指着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旁边的玉娘含着一抹看戏的笑意,意有所指地说道,“丽姐,何必这么生气,至少我们不会被休出家门。”
“就是嘛,被人用过后就休弃的女人,哪值得你这样生气,岂不是浪费力气么。”兰娘瞟了她一眼,鄙夷地说道。
“呵。”梁思如伸手捂着嘴巴打个哈欠,直想睡觉,听着她们的话,就像听圣僧念经般昏昏欲睡。
其实女人之间说这些事,对她来说并不受影响,可是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司徒凯说到就……
“各位姨娘继续,唉,觉得有些累累的,睡个觉去。”站起来也不等她们回应,便快步地朝房间走去,还顺便叫来莫然送客。
她今晚需要出府,当然得好好睡一觉了。
然,才刚踏进房间,她警觉地停住了,有人在屋子里。“谁!出来。”
躲在屏风后面的司徒凯蓦地闪了出来,没料到程焕这么敏锐。
“竟然不知道司徒公子有如此喜好,喜欢躲躲藏藏。”梁思如冷哼,从一开始就对他没有好感,现在更不要说他竟然偷偷跑来这里了。
“你究竟是谁?”司徒凯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她并不像洞房花烛夜那般刁蛮,眼神没有那股阴霭,有的只是一抹狡黠的神采。
“呵呵……司徒公子真爱说笑了,我是谁,你会不知道么?”梁思如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径自走到桌前坐下,顺便倒了一杯茶喝。
“你不是程焕!”司徒凯肯定地说,心内暗暗地咒骂自己发什么神经,居然会想见她。
“唔,奇了,这茶怎么好像凉了。”梁思如并没有理他,希望他能识趣地走掉。
“你不是程焕!”司徒凯皱眉沉声道,很不爽她对自己的漠视。
“咦?你还在呀?”梁思如佯装吃惊地望向他,一脸无辜样,“难道你也想喝茶?”
“该死的,你究竟是谁?”他怒瞪着她,咬牙切齿。
“我记得。”梁思如歪着头望他,努力忍着笑,不知为何那个有财来酒楼让她想狂笑,“在有财来酒楼自我介绍过呢。”
“说清楚!”司徒凯一副不容人拒绝的样子。
他绝不允许她敷衍了事,更何况他当天娶的女子究竟是谁?为何容貌如此相像,性子却又完全是另一个人。
“我以为司徒公子听得很清楚,又何解要别人说明了?”她嘴角溜过一丝讽刺的笑,凉凉地问。
“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既然你不是程焕,为何会有她手婉上的玉镯?”司徒凯勃然大怒,嗓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休想这样敷衍了事,我绝对不会放弃的。”
他吼完,纵然频频深吸几口气,依然压抑不下胸口的那把怒火,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自从那天知道素衣公子就是她后,小王爷竟然对她有兴趣,频频地探听她的事,甚至还说不介意她被休过,可以娶她为侧妃,只要一想到这个消息,他胸口的怒火就更加的喷然。
梁思如结结实实地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
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绝不放弃?究竟想说些什么啊?她有些茫茫然。
“说什么呀?”疑惑地问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暴怒。
“跟我回司徒府!”话就这样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
但他没后悔说出来,僵着的表情略带些紧张地看着她,当然他也害怕她拒绝,即使她拒绝,他也要把她劫回司徒府!一定、一定会的…。。
“你没病吧?”梁思如狐疑地瞅着他,发烧到这么厉害得胡言乱语了?
起先是一阵错愕,接着司徒凯霸道地捉紧她两肩,锐利的眸子专注着她,不容她逃避,“我确定自己没有病,快说,要不要跟我回司徒府?”
“我不要。”梁思如想也不想地回答,笑话,有什么理由让她跟着他回司徒府?何况她又不是程焕。
“为什么?为什么不跟我回司徒府?”他低声咆哮,像极了被惹怒的猛狮,紧捉住她肩的手蓦地加大力度,几乎要把她捏碎似的。
对上微露凶光的眼眸,梁思如突然感到害怕,她从未面对过一个这样暴怒的男人,肩膀被捏痛得她直想飙泪。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程焕已经被你休掉了,已经不是你的人了,你还想纠缠什么?”忍着肩膀上传来的痛,梁思如痛心疾首地大喊。
“把休书拿出来,我要撕了它。”蓦地,司徒凯松开她,扬起燃起怒火的眸子。
对休书,他只要把休书撕了,那么她还是他的妻!
梁思如两手抱着肩膀,恨恨地瞪着他,冷冷地说,“不可能。”
“拿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他的声音隐含着怒气。
“司徒公子何必这样,既弃之,为何又要拾之?”她并不想再与他废话太多,来到这里已经令她烦不胜烦,无论是谁,被纠缠多了,耐性总会磨光。
“不管你怎么想,你必须跟我回司徒府。”司徒凯坚定的说道。
“哈…天大的笑话,我还没贱到被人休了,还傻傻地跟着你回去再度成为众人的笑话。”讽刺地瞟他一眼。
“是吗?不管你跟不跟,我都会带你走!”话音未落,迅速伸手点住了她的穴。
“你想干什么?”梁思如大惊,忘记了这不是现代,古代里人人都可学飞檐走壁的功夫,也懂点穴。
“想干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