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爱,谢静然真的很想放弃,可是偏偏却又无法放手。只因眼前的这个男子,是她这一生决定要爱着的人,她真的无法将他放下。
可是他的话,却让她真的无法再保持冷静。谢静然朝他望了一眼,说:“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反正你不是一直不相信我的吗,你不是一直都怀疑我背叛你吗?既然这样的话,你又你跑来向我求证个什么?”
听得谢静然这番话,慕容玄焱的眼眸一沉:“你的意思是说,对于你的所有行为,我都没有管的权力了?”
“随你怎么想吧!”
谢静然实在懒得跟他说话了,为什么她说得明明很清楚,他却偏偏要将她说的意思曲解?说到底还是在他的心里,对她的话,永远都没有对赵琳琅的话那样相信!
哼,他来吃她的醋,她倒还要吃他的醋呢!
她看也不看他,就转身朝甘泉宫里面走去。身后却传来慕容玄焱含着嘲讽的声音:“皇后这般的不敢面对我,莫非真的是心里有鬼么?”
这话让谢静然的火又一把冒了起来,她迅速回过头去,看到他眼里那么深的嘲讽之色,也是冷笑了一声:“既然你这般的不相信我,那我又为何要跟你解释?反正我说什么都是错的,我又何必要多费口舌?”
“哼,看来你真的是心虚,所以才说出这种强词夺理的话吧?”
慕容玄焱冷哼了一声,一句又是含着冷嘲的话便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
谢静然冷笑了一声,说:“是啊,我就是在强词夺理啊!怎么,你不服气啊,你又想使出上次那样的手段来惩罚我啊?”
“哈哈,皇后还期盼我用那样的方式来惩罚你么?”
慕容玄焱忽然笑了起来,虽然是笑着,脸色却难看得要命:“莫非皇后真的如同我说的一样,一日不偷欢,便真的活不下去么?”
这句话让谢静然的心里更痛,可是她却真的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于是索性掉转头,往甘泉宫走去。
慕容玄焱见谢静然不理他,脸色冷了冷,也跟着她向甘泉宫里面走去。
谢静然向寝宫走去,他也没有任何迟疑的,便跟了上来。
走到寝宫后,他便劈头问道:“难道皇后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就不作任何的解释了?”
谢静然回过头去,冷眼看着他,淡淡地说:“我本来就什么都没做,我又为什么要解释?”
“我还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到了现在,还会来骗我!”
慕容玄焱显然又陷入了怒气之中,双眸直直地盯着谢静然,眼里有着怒火,但似乎除此之外,还有着淡淡的失望。
谢静然知道他现在一直等着的,就是她亲口“承认”她跟端木夜歌有纠葛,并且还向他为她这样的做法道歉,他才会敛去他的怒气。
可是,这种事情她根本就没有做,就算她知道,她又怎么能做得出来?
谢静然冷笑了一声:“我早说了我根本没有做这种事情,既然你不相信我,你又为什么一定要听到我的解释?好,既然你一直不肯相信我是吧,那你就尽管快点走啊,你不要在这里碍眼了,反正我们两个彼此都对对方没有着信任,那又有什么好说的?”
她这句话刚说完,就只见到慕容玄焱的脸色更加的难看,盯着她,说:“你以为被你这么一说,我就会相信你的信口雌黄了?那时全宫的人都知道你和那小子的事情,你现在反而一直在欺骗我,你当真以为我是个傻子,会被你骗得团团转?”
谢静然不由为之气结:“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傻子了?是你自己一直不相信我的,我究竟有什么错?你快点从我的甘泉宫滚出去,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了!”
“你这么想我离开,莫非便是想趁我走之后,再干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
慕容玄焱双眉一扬,满眼都是轻嘲:“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那小子对你都说出这种话来了,你说我究竟是会选择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你的狡辩?”
听到他这样的话语,谢静然的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愤怒,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才能彻底让他相信她和端木夜歌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她只好放弃了所有的解释,一跺脚,说:“好,你不相信是吧?你也不肯走是吧?那我走好了,我离得你远远的,让你眼不见为净,让你不要再见到我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免得污染了你的眼睛!”
说完这句话,谢静然就一下子朝门外冲去,在她从他身边经过的那一刹那,便连她的泪水,也要禁不住马上便要从眼睛里涌了出来,只为了此刻的心痛如灰。
可是她却知道她不能哭,她不能在他面前示弱,不能让他这样一个不信任她的人见到她因为他而掉泪!
但她才走了几步,就只听到身后传来慕容玄焱淡淡的声音:“你就当真这么想离开我,便连看着我也是不愿意?”
听到他这样的话语,谢静然止住脚步,冷冷地说:“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那我还用得着在这里干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了不相信你了?只要你好好地跟我解释,我自然就不会这样对你……”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根本就是不相信我!如果你相信我,不用我解释你无论怎样都会相信。所以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了任何可以解释的必要了吧?”
谢静然头也没回,就说出这番话来。可是谁也不知道,虽然她的语气冰冷,但她心里的哀伤,却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形容出来。
身后又传来慕容玄焱含着怒意的声音:“你都没跟我解释,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相信你?”
谢静然冷笑一声:“因为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已经先入为主地认定我会和端木夜歌有什么纠葛!所以我再怎么解释也是一点用都没有,那还解释着干什么?”
他的声音里蕴满怒气:“我什么时候这般想你了?你不要这样乱给我扣帽子!我只要听你的解释,你不要给我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