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上面的批注才写了几句,所以她也没有具体去看那些批注,便直接看起奏折的内容来了。
只见那本奏折却是南宫静泓呈上来的,在上面写的是冷傲枫的事情。
据他所说,冷傲枫这个跺跺脚都能令三国的人民颤上几下的人物,竟然还有个生死之交。
他那个朋友的名字谢静然从来没有听过,不过看名字也知道是个江湖中的人物,大名不清楚,只知道他的外号是叫红叶大侠。
据说这个红叶大侠的武功特别高,尤其轻功更是出神入化,用来无影去无踪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尤其他做的事情,正是古代侠盗经常做的举措,就是劫富济贫。
正因为如此,红叶大侠在民间的名声很是响亮,深得平民百姓们的爱戴和拥护。但是对于秦国的统治者来讲,这个人可是很让他们头疼的。
更要命的是,这个红叶大侠经常打着劫富济贫的名号,暗地里则是经常与官兵作对。曾经有一度,秦国要对临国用兵时,便连战况表都差点被他给偷去了。
其他的故意放走监牢里的犯人,或者暗杀朝廷大臣的事情,更是多得数不胜数。
反正一句话,这个所谓的红叶大侠,就是一个卯足了劲要跟秦国政权作对的人。
而他的目的,似乎就是想让慕容玄焱这个皇帝心情不好,慕容玄焱心里越不爽,他就越高兴。
真不知道他到底跟慕容玄焱有什么仇,竟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对付他。不过貌似慕容玄焱对他印象也好不到哪里去,看上面的批注,都是写着一些对红叶大侠的叱骂之话。
看到这里,谢静然倒还真的有几分想去看看那个红叶大侠,看看他到底是哪方神圣。可是她却也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她不能出宫尚在其次,关键是红叶大侠一向不以真面目示人,就算他现在站在她的面前,她也是不会认识他的。
不过他倒是有一个典型特征,就是在他的身上,总是带着数片红叶,每次作案之后,都会在现场留下一片红叶以示他的身份,所以识别他的唯一可能,就是看他身上是否带有红叶了。
但这样的一条线索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希望大略还是约等于零,并且他和冷傲枫还是生死之交,这样的人,看来还是不要去招惹了吧。
谢静然将那本奏折放下,正要去看别的奏折时,只听从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知道是慕容玄焱来了,于是也不站起来,仍是大喇喇坐在龙椅上,等着他推门进来那一刻的惊诧表情出现。
果然,进来的正是慕容玄焱,不过不是他一个人,跟在他后面的,有上官铭语、南宫静泓,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少年。
刚刚看到她,慕容玄焱果然脸露惊诧之色,还后退了一步,看了一下门上悬挂着的门牌,仿佛是在证明一下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而上官铭语和南宫静泓也都是脸色诧异的神色闪过之后,又恢复了正常,显然是已经对她这样的举措习以为常了。
最吃惊的,莫过于那个少年,他怔怔的看着她,眼神奇怪,就像望着一个外星人一样。
不过,看在他是第一次出现在她面前,而他们又素不相识的份上,那就姑且忽略掉他的这种眼神吧。
慕容玄焱不愧是皇帝,纵使大吃了一惊,也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疑惑问道:“然儿,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听得慕容玄焱这样称呼她,那个少年的脸色不由一变,直直朝她望来,一副即将要向她行礼的模样。
不过他当然没机会,因为这时上官铭语已经笑着说道:“依微臣看来,娘娘来此,应该只是为了等皇上而已!”
听了他这话,慕容玄焱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笑着朝谢静然望来:“我还真的没有想到,然儿会对我这般挂念,竟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见着我啊。”
他这话假如只当着上官铭语和南宫静泓说,自然是没有什么,可是现在出现了一个陌生少年,他还说出这种话来,当真是让谢静然感到极不好意思,于是她瞪他一眼,才说:“皇上,其实臣妾来这里,只是替皇上整理奏折的,并不是如皇上所说一般的理由。”
听得谢静然这样说,慕容玄焱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然的神色,可是那种坏笑,却让她看得火大,于是她索性不去理他,而是望向那个陌生少年,朝上官铭语问道:“不知这位,是朝中哪位大人?”
听得谢静然问,那个少年慌忙行礼:“微臣兵部侍郎陆铭,见过皇后娘娘!”
“陆铭?”
谢静然不由念着这个名字,只感到这个名字熟悉得很,可是一时却忘记了在哪里曾经听过了。
不过他的相貌,她倒是感觉有几分熟悉,似乎与另外一个她很熟悉的人,相貌上有些相似。
他们又都是姓陆,难道……
见着谢静然疑惑的神情,南宫静泓笑了笑,说:“陆大人是宁儿的堂兄,娘娘是不是感觉两人有点相像?”
原来如此!
谢静然点头笑道:“是啊,所以我立刻就想起他们两个肯定有血缘关系,没想到陆大人竟然是宁儿的堂兄。不过我以前都未曾见过陆大人,此番见面也不相识,还请陆大人不要见怪才是!”
陆铭慌忙答道:“娘娘千万别这般说!微臣之名何足挂齿,倒是见到娘娘,是微臣三生有幸!并且,微臣还要多谢娘娘帮忙之恩,娘娘为微臣所做之事,微臣纵是结草衔环,也终是无以为报!”
谢静然被他这一席话说得心里疑惑不已,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能够让他对她这么感恩戴德。
看到她的神情,陆铭又要说什么的样子,慕容玄焱已经笑了笑,说:“此事现在暂且放下,以后再提也不迟!倒是朕真有点疑惑,皇后此番来御书房,又是为了什么事情?”
看他打断她向陆铭打听事情真相的举措,谢静然不由又向他瞪了一眼,没好气地说:“臣妾来此处,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倒是皇上此番要和诸位大臣商议国事,那臣妾就告退了!毕竟后妃干政,可是秦国祖训所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