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然瞪着他,冷冷的说:“端木夜歌,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什么花样么?”他轻笑,伸手却来捏住她的下巴,“我想对你做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因为穴道被点住,谢静然连挣扎都不行,只有继续瞪他:“我警告你,若你真的做了伤害我的事情,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一个字都不奏效!”
“是么?”他冷笑,“其实我完全可以对你说实话,之前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本来就一个字都不曾相信!而在你的心里,你应该是更加清楚的吧?你说,连你也不曾相信的谎话,你说给我听,我会信么?”
谢静然心里不由有些担心起来,之前她对他说,她愿意配合他,完全都是她暂时编造的谎言,只希望着能够暂时将他骗过,让他这一路上不要为难她,可是不想,她的这个如意算盘,却完全被他给看穿。
他说得不错,这是连她自己都不曾相信的谎言,他选择怀疑也是应该。
只是,她不知道他知道了她的目的之后,究竟会如何来对她。
她拿眼去瞪他,他触着她的目光,冷笑一声,说:“你心里也害怕,是么?既然害怕的话,那你又为何要骗我?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性格,是最讨厌计谋不如我的人,却偏偏要在我的面前耍弄阴谋么?”
他这话说得真气人,什么叫最讨厌计谋不如他的人,在他面前耍弄阴谋?
难道他自己很聪明么?虽然确实比她聪明点,但也不至于这么目中无人啊!
她也冷冷一笑,说:“多谢你提醒我,我以后会小心点的,就算真的要骗你,也要等到起码我的计谋和你有相当的一天,不是么?”
他也笑了笑,伸手在谢静然的下巴处勾了勾,邪魅一笑:“你还真是像以前那样伶牙俐齿呢,想起来,这个世上,还真的极少有女人能够像你这般对我不客气!所以……”
他的笑越发的邪魅,却让她看得触目惊心。她不由惊叫一声:“端木夜歌,你要干什么?”
他轻笑道:“你是这般的与众不同,与我以前接触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你说,我会如何对你呢?”
我只感到全身都几乎要冒出鸡皮疙瘩起来了,他还真是有本事,只是这样轻描淡写说着话,便有一种令人凭空感到害怕的力量,假若我不是受害者,恐怕连我都要佩服起他来了。
谢静然勉强抑制住心神,冷声说道:“端木夜歌,你别怪我没警告你!倘若你对我有什么不敬,我一定不会配合你对付端木夜弦!”
他笑了笑,说:“我犯得着要你的配合么?我怎样对付端木夜弦,你根本一点都不知道,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得到你的配合?相反,我想要你做些什么,你除了要答应,也没有别的办法,在我们两个的对决之中,你完全处于劣势,你又有什么资格来与我谈条件?”
谢静然没好气地说:“那你又要来对我干什么?”
他轻笑:“既然你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那么我现在无论对你做些什么,也是不要紧的,不是么?”
看见他的这种笑,谢静然还真是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见他笑得越发的迷人,她心里的寒意却越发的浓了,就算心里一直对自己说不要害怕,可是她的双眼,却将她的害怕表露无疑。
见着她的眼神,他低低笑了一声,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笑道:“尽管我不再需要你的配合了,但事情最好还是要保证万无一失,才是我最希望的!我曾经听说,一个女人,只要身子属于一个人所有了,那么她的心,也会不可抑制地,终究会属于那个人所有,所有我想看看,这句话,到底是对还是错!”
谢静然心里更是惊骇,不由叫道:“你快给我放手!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警告你,假如你还这样,那我就立即咬舌自尽,让你的计划全数落空!”
听得谢静然这样的话,端木夜歌却是一点都不担心的模样,只是淡淡笑着,看着她,说出三个字来:“你不会。”
谢静然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假如你真的那样做了,我自然一定会那样做的!”
他笑了笑,说:“你自然不会!你在临死之前,连慕容玄焱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你又怎么会甘心就这样死去?再说,你以为我会让你乖乖地死去么?”
听他这么说,谢静然的脸色也不由变了,只因她知道,以他的性格,他是绝对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那她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任他为所欲为吗?
似乎知道了她心里的恐惧,他朝她笑了笑,手指再度掠过她的脸颊,淡淡说道:“毕竟之前你自己也对我说过,你对我很是抗拒,所以现在,我不如让你消除这种对我的抗拒,你认为如何?”
谢静然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没用,只是冷冷看着他,脑中却一直在思量着该怎样才能从他的手下脱逃。
但是不管如何,似乎她的功力无论如何,都是比他低得多,除非……
她忽然想起以前发生的一件事情来,还是在红叶居中,她的内力忽然爆发,结果将一个武功比她高得多的人震得重伤。
那么现在,她又会不会有这么幸运?
说起来,这个所谓真命天女的身份,还真的是没有给她一点好处,反倒让慕容玄焱受了好大的一个罪。
所以她还真希望,这次属于真命天女的内力能够完全爆发,让端木夜歌也吃吃苦头。
眼见得他们离床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跳得越发的快。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恐惧,端木夜歌低下头来,朝她微微一笑:“怎么,你怕了么?”
谢静然冷冷回敬道:“是,我怕了!怎么,你满意了?”
他又是一笑:“我自然不满意,只因我要做的,并不是要令你害怕,而是……要令你全身心,都完全地臣服于我!”
谢静然冷笑:“你做梦!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还妄想要我臣服你,我看你是得了妄想症吧!”
“你先别说得这般绝对,只因以后的事情,没有人能够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