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眼见艾森已经开始心动,他立刻在甜汤中加放了几罐的迷药,企图把艾森给一举灌爆。而艾森确实已彻底心动,因为老者所举的例子、所述的事实与说出的很多资讯,基本上都与他现在的情况不谋而合。虽然他依然不是百分之百相信那道预言的存在──尽管这很可能只是他出于本能的下意识回避而已──但是他却找不到理由解释为什么老者能够说出这么多与他现下情况相同的事实。
「最后,我再问一次,艾森小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呢?这是最关键的一步。虽然根据预言所述,你『必须』、『一定』要由我进行启蒙,但是我希望你是真心愿意跟着我学习魔法,而不是迫于预言或是任何非你本身意志的外在力量。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么我将会等到你答应我,或是我将预言传承下去并追随我师傅而去之时。」
如今艾森的兴致与希望已被老者彻底挑拨起来了,因此老者立刻将这一道最关键性的问题抛了出来。虽然老者的作为带有浓厚的诱导性问答意味,但是老者相信,天父所选的「神的代理人」不可能如此心性不定,他必定会有自己的思想与决定。
不过令老者感到些微沮丧的是,艾森的嘴巴虽然数度张开,却始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老者注意到,艾森的眼神不时移向爱迪生的脸庞,似乎想请爱迪生代自己回答或是鼓励自己回答他的问题似的。
「艾森,既然对方是向你提问的,那么这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不管你如何抉择──是跟随这位老先生学习魔法,成为实力高强的牧师,还是拒绝老者,继续在我这里当学徒,或成为独立铁匠──我都无条件支持你。不过……我想请问一下,这位老先生,我们谈话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至今你还没有自我介绍呢。」
爱迪生自然感受到了艾森眼神中的疑惑,他立刻将这颗默默偏向自己的皮球回踢给艾森,不过他依然帮艾森问出了一个目前他们最关心的问题。
「呵呵……铁匠师傅,恕我暂时先不道出身分,如果艾森肯跟我前往联合公会大楼一趟的话,那么他自然会知晓我的身分的。铁匠师傅,你也不用担心你的学徒跟了我之后会一去不返,至少这几天内他依然不会离开你。说实话,现在我根本还没做好收徒的准备工作,因此就算艾森小友现在答应了,我们也无法立刻开始。」老者似乎看见了成功的曙光,连带着他的语气也渐渐轻快了起来。
艾森思考了一下子,最后缓缓的回答道:「嗯……老先生,我……我愿意接受你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