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无奈的笑了一声,这一些年,她也被自己的父亲训练越加的有潜质要继承遗产的意思。
不止这样,她的父亲最近身体不太好,生病了,要让她离开,这不可能。
“重新来过吧,白暖,你应该知道,再这样下去你会做牢的!”景叶森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起帮忙白暖,可能是因为很小的时候,白暖留着长头发,将吃完的口香糖直接的粘在了她的头发上,结果被的她不得不忍心的变成了光头。
那时候是在小学吧,至此之后,白暖一直都被人笑。
还有一次,在学校里,恶作剧,玩鬼捉鬼的游戏,结果恶作剧,又将白暖吓的尿了裤子。
结果现在的白暖从来不敢留长头发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白暖却从来没有反抗过他,反而是一直都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身后。
“那么多年了,不是一句我想退就能退的!”白暖又何尝不想要过一个普通的生活,她还记得,每一次去学校被人欺负她混黑道,同学里,个个都欺负她,而学生也都忌惮她。
身边永永远远的没有任何一人人在身边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伤心了,难过了,需要安慰了,只能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发着呆,然后或者父亲给她一个安慰。
而现在让她放弃爸爸幸幸苦苦所得来的一切,她真的做不到。
“你走吧,在这里待的久了,再跟任何人拍到一些什么就不好了!”
“你应该清楚,其实还是有很多爱你的人!”景叶森不惧怕那一些绯闻,也不会害怕闲言闲语,就算是那一些报纸见报了,但是却也依然觉得现在的白暖还是需要人陪。
因为在很小的时候,他曾经答应过白暖的母亲会好好的照顾她,而现在亦然是如此。
白暖紧紧的抱着双臂,盯着前面发着呆,前面的公园里,还可以看到有一些乞丐还十分凄凉的睡在那里,可能是因为微风的关系,吹打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觉得寒冷,所以便又忍不住的卷缩着自己的身子蠕动着。
另一边,还有一些十分温馨的一家三口,他们十分浪漫的牵着自己的小孩,在一旁散着步,小孩才六七岁的样子。
偶尔会问一些天真可爱的问题,逗的他们的父母亲亲哈哈大笑。
也有一些比较孤单的人,他们一个人,牵着自己狗在散布,一人一狗,也算不上是孤独的,因为他们眼中所露出来的笑意下,是完全的开心。
不一样,跟她白暖都不一样。
这时候,景叶森却也从那车子上下来,然后随手从车上拿来了一件外套,走到了白暖的身边,十分温柔绅士的替她披了上去。
白暖错愕的转过身,然后望了望景叶森,才十分轻松的笑笑:“那女人真有福气,就算是被你拒婚了,却还能跟你在一起,而我跟你相识了那么多年,追了你那么多年,到最后都没有得到什么,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问问那一个女人,到底给了什么药你吃,竟然能让你大方的接受她们两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