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轩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抽走他手中的文件“这些东西你放一放不会张退跑了,白宇也不会因为你少一笔单,或者少一天上班而垮”
“你想说什么?”
白承瀚冷然道,比起三年前,他更加的冷漠,唯独对待儿子,他才稍微有点温度。
“我希望你能出现徐家的晚宴”
“我没兴趣”
白承瀚依旧淡漠的道。
“你对什么感兴趣,工作?文件?三年来,你过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邢佑轩叹息,实在无法理解,曾经的情场浪子,虽然不至于无女不欢,可总有男人的需要吧,可是,这三年来,自己的表哥简直足以比拟古代的贞洁烈女了,还真是守身如玉,没有任何女人上过他的床,禁欲三年,他怀疑,那东西还能用吗?
但愿,诗雅回来是,表哥可千万别英雄无用武之地,那才是真的造孽。
当然,这仅是他心中的暗自思量,可不敢拿出来讲,他可不想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逼近事关男人的尊严,兄弟也没情分讲,何况对象是这具冷飕飕的工作机,他怀疑,他还有没有人类的感情,是不是所以的情感都被那个叫柳诗雅的女人全数的带走了。
对于邢佑轩的质问仅是淡然处之,没有回应,也没有反驳。
“表哥,你是在自我折磨吗?”
“你这样每日每夜的工作有什么意义吗?”
“难道你这变相的自我惩罚,她就会出现?”
“闭嘴”
冷漠的表情终于有了龟裂,只有提起诗雅,他才会有不一样的表情。
“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叹了口气,邢佑轩无奈的问道。
见他又恢复了那死人样,不禁泄气:“康康该上学了”
“康康……”
白承瀚错愕的抬头,是呀,康康七岁了,该上小学了。
总是有点反应了。
“康康第一天上学,他妈妈不能送他去,难道你这个爸爸也缺席吗?”
“我……”沉吟片刻,闭了闭眼:“我会送他去。”
“那徐氏的晚宴……”
邢佑轩不死心。
他不是真的认为徐氏的晚宴非去不可,而是,他不希望白承瀚将自己死死的困紧,想要他出来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