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男人发什么疯,该发疯也轮不到他吧,被拒绝的又不是他,他有老婆,有儿子,有权利,有事业,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所有好康的他都占齐了还发疯,简直岂有此理。
云飞也越想越火大。
眼见拳脚大仗就要现场直播了。
诗雅翻翻白眼,男人,四肢发达的动物,就知道暴力。
轻轻的开口。
“你们要打架,我不阻拦,可是,这里是病房,不大适合你们展现拳脚功夫吧。”
“有种的就跟我出去”白承瀚不甘不愿的放手,下了战帖。
“不敢的是孙子”钟云飞磨掌擦拳的道,可恶,这可是你自找的,不好好抓住机会发泄的才是猪,失恋最伟大。
“行,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下床喝粥,免得饿死了也没有人知道”说着,还当真掀床单作势有下床。
下床?
两个男人同时一愣。
她疯了。
“你在做什么?”白承瀚顾不上什么战帖了,冲了过去低吼“给我躺好”
钟云飞也顾不上什么发泄失恋了“别乱动,要是扯到了伤口就不好了”
“现在知道要关心一个受了枪伤,差点跟拜阎王做干爹的我了吗?我以为你们觉得展示自己的威风比较重要”
“诗雅……”白承瀚无可奈何。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行,我走人,我不做电灯泡”钟云飞也识相。
总不能真的让这固执的女人在流血吧。
既然已经谈开了,他自然知道该留下的人是谁。
这样的结果也是预料中的事情,并不奇怪不是吗?
走到门口,云飞没有回头,直挺挺的站立着承诺道“在我心中,你也很重要,有任何需要只要你一句话”
这就是知己的定义!
诗雅含笑。
她做到了。
“恩,你也是,很重要,有任何需要只要一句话”
勾起微笑,云飞满足也苦涩的离去。
病房里,白承瀚的脸黑的无法再黑。
真是够了,******,真当他是死人吗?
“重要,是,你们彼此在彼此的心中都很重要,******我算什么……恩”
离开他的唇,看着傻愣愣的男人诗雅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然后一本正经的道“不准说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