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本来粗人一枚,比起要命的脑力活,他自认觉得体力活更加适合自己。
“大人啊,您这是要亲自去找柳诗雅吗?这个……呵呵……大人您放心,找人这种粗活还是小的来效劳吧,我保证绝对会将那个总是爱跑路的柳诗雅绑也要绑着她到您的面前来。”
邢佑轩拍胸脯保证。
白承瀚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我什么时候说去找那个女人?”
“嘎……”
佑轩僵住。
一阵干笑。
有些狐疑,大人你真不是去找柳诗雅?
白承瀚见佑轩一脸我听你放屁的神情,有点被看透心思的难堪,脸色微沉,毕竟,他什么时候为一个女人这般怪异,费心过。
白承瀚是财富,地位,权势的象征。
那个女人在他面前不是尽心尽力的讨他欢喜,争先恐后的想博得他的倾采他什么时候因为一个女人而心浮气躁过。
区区一个柳诗雅又算得了什么?简直是不知好歹的女人。
白承瀚思及此愤恨不已。
见邢佑轩不知死活的打量他的神情透着些许诡异。
脸色马上变得阴郁。
“还愣着干什么?下午的会议关于公司巨大的利益,还不去准备,准备”
说着,白承瀚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迈开步伐。
“等……等等啊……”
邢佑轩硬着头皮胆战心惊的跟着他的后头。
“大……大人啊。那个……”
“有话直说”
语气里缺乏了耐心。
“下午的会议以及晚上的饭局都是事关重大,尤其是周老头脾气怪异,也唯有你才能轻松的制服,我怕……我怕……事情会砸锅”
邢佑轩硬起头皮,一鼓作气的说出自己的忧虑。
呜呜……
他手上的工作还有一箩筐,为何他家大人都不心疼他这个这些年来为他做牛做马,劳心劳力的最佳模范员工呢?
还将他自己的活往他头上砸,也不管他能不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