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瀚开口了。
“柳诗雅,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既然,你是真的如此的不屑,我白承瀚又何必地讨没趣呢,今天,如果我踏出这扇门,我就不会再回头,女人再给你最后的机会”
他严酷的说道。
诗雅有那么一瞬间,她冲动的想抱着他的腰,自私的想摄取他身上叫她依恋的特殊的男性气息。
但,她没有那么做。
硬起心肠对自己残酷。
忽略心中无与伦比的疼痛,她闭了闭眼冷硬的开口说道。
“我们本该就是属于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上的人,这辈子本该注定不相干,不过介入彼此的生活,你有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才我们各自的轨道。”
“不相交?平行线?你唱的是哪一国的经文?就算是平行上的道,我们也相遇了,就算是不该介入彼此的生命中,早在四年前,你该死的闯入我的怀里,风言风语的要我带你回家时,那你所谓的轨道早以脱离了本来的样子,女人,容我提醒你,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本来从没打算要跟你有什么交集,是你硬要闯入我的生命,现在,你反而说我打扰了你的平静,试问,是谁先打扰到谁的?”
一直都狂傲不驯的白承瀚,什么时候遭遇过这种对待?
诗雅窒了窒。
奴奴嘴无话可说。
她不确定是不是真那么回事。
她知道她醉了。
“对不起,那晚,我醉了”
“醉了?”
白承瀚讽刺的咀嚼着这个令他痛恨的词。
“你的意思是,我趁人之危”
我并没有这么说?诗雅心中淡淡的反驳。
但,她此刻收敛了自己不该有的眷恋。
“难道不是吗?对你一个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酒醉女人下手,你认为呢?”
“你……”
该死的女人,什么叫不知好歹,他白承瀚今天是见识到了。
“今天的决定,但愿你永远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