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地位,财富无一不是令人又妒又羡。
何况能家如此伟岸、出色、杰出的男人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
只要他们的婚礼一举行,届时,她罗紫珊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上人。
到那时,她俯瞰众人,晲视一切,谁敢跟她说个不字,一想到那些,她就忍不住的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能跟那个能让她如愿以偿的男人。
白承瀚眼底除了无限的嘲讽就是不容忽视的反感。
索性直接就这么忽略了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彻底当她不存在。
……
瞪了眼缩在门边,保持着预备跑的田径运动员起跑姿势,就是摆的不怎么到位,看上去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白痴!
白承瀚嗤之以鼻。
“你一直摆在那可笑的姿势不觉得累吗?”
邢佑轩脸一垮,他以为他乐意吗?还不是为了保命。
但绝对不能大方的说出口,标准的哑巴吃黄连有苦难开口。
悻悻然的换了个正常的姿势站在,施施然的试着扯出他那标准的招牌式微笑。
他觉得有那个必要为自己辩解一下。
“那个大人,关于罗小姐,罗紫珊,其实我也是……”
白承瀚懒懒的丢他一眼,举手示意他闭嘴。
他现在没那个闲情逸致听他说废话。
不管任何理由,他将罗紫珊带到他面前就是一罪,多余的辩解能免则免,他不会轻易放他一马,顺便给他长长记性,不管怎么说,他是他的下属,不是他妈妈,更加不是罗紫珊,该听说的话,他应该心里很清楚才对。
如果实在弄不清,他不介意给他一个印象深刻的记忆。
邢佑轩自知大局已定,哭丧着脸,再也找不回那抹不知迷死了多少怀春少女的风流笑容。
他好冤枉!
可是,他连伸冤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笑的出来吗?
都被这姓罗的女人给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