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男人最难搞,为什么就不听话点呢,还是她儿子乖点,虽然有时候鬼的叫人咬牙,但基本上还是属于听话的孩子。
“怎么了?”
白承瀚故作不解。
“你明明知道的”
诗雅哀怨的瞪着他。
“那你也该知道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的更改的”
“就不能通融一次吗?”
又不是圣旨,改改会怎么样啊?
还搞君无戏言吗?真以为自己的皇帝啊?
“不能”
白承瀚很干脆的拒绝。
沉韵妮讶异。
想不到这个女人非但没有落井下石,看似,反而还想替她求情。
她的工作还有希望吗?
她不敢抱期待,但又忍不住去期盼。
一记复杂的眼眸投向了诗雅。
“为什么不能?”
诗雅干脆学学儿子,什么事情,他都来个为什么?
白承瀚蹙眉。
这是什么问题?
“因为我说不能”
“耶!”
怎么这样?
“你独裁?”
诗雅气恼。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
意思是该习惯了。
诗雅飞快的动脑子,该怎么样才能改变这一脸坚决的男人呢?
或许……
虽然有些危险。
有些丢脸。
有些幼稚。
但试试总无妨。
她儿子倒是百试百灵。
如果不努力过的话,一个人因为她,不过是一句不中听的话而丢了工作的话,她心里怎么也不会舒服,一定会充满愧疚感。
她可不想今后天天活在愧疚中。
那不精神崩溃才怪。
诗雅定定的看了眼白承瀚,专注而又认真。
做最后的挣扎,实在不行,她就出儿子的杀手锏了。
届时这男人别怪她耍贱招,放心,要丢脸,她一定会拖着他下海的。
“真的不能破例一次吗?你一句话,人家就丢了工作,这会不会太残酷了”
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