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打拼生存,他早就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不然,他怎么能不皱一下眉头的在一夕之间将一家公司彻底的瓦解,不管人家老板苦苦哀求甚至以死相逼,他依旧无动于衷,只给了句,要死请到远点的地方。
这样的一个怎么会为老赵的几句话而心软呢?
何况,他现在满腔的怒气正愁着没处发泄。
该死的女人。
手机关机,不吭一声的消失无踪。
难道她又玩起了她那套失踪的老把戏。
一想到此,他心头的火气怎么也无法消弭。
这次,她打算躲多久,或者一辈子都不出现吗?
为这个假设性的想法,白承瀚不由的浑身一颤,怎么回事,他居然害怕。
他白承瀚从小到大就天不怕,地不怕,在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害怕这个词语,可是如今,就在此刻,他居然突然体会到了这个词语的含义,见鬼!
怎么会这样。
他白承瀚活了三十二年,几时怕过。
现在居然为了个花了一千万卖下来的契约情妇而体会,感受恐惧。
这简直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话。
白承瀚的表情益发的冷然,阴森,恐怖……
周围的气压瞬间低迷。
司机老赵突然觉悟今晚可能是在劫难逃,他不敢看老板的脸色,但他却能从空气中感受到阵阵恶寒。
那寒霜罩脸的白承瀚简直就是恐怖气氛的制作者各种翘楚,无人能出其左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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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提白承瀚的怒火滔天。
诗雅恋恋不舍的抱着儿子,实在不忍心分开。
但她不走不行。
那个男人又岂会轻易的放过她呢?
在协议里的日子没到前,她依旧是他的情妇,他的玩物。
她不能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难得的自由几乎都是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