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那个多事的家伙给了他这么个“光荣”的绰号,要是让他揪出来是谁干的,他发誓一定会好好的“感激”他一番。
暗暗思付间。
“嘿嘿……”
白承瀚识相的打哈哈。
诗雅见他一脸心虚的样子,脸色不由的下沉。
这女人居然又摆脸色给他看?
白承瀚心中那个窝囊呀。
哪里知道昔日的春风得意会成为今朝的胆战心惊呢!
“没事你还提那档子事情做什么呀?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嘿嘿……过去了全都过去了”
“真过去了吗?”
不是她怀疑,而是那个异国美女的事件印象还相当的深刻。
这死男人到处招花惹草的,几乎是遍布全国了吧,不是没听说过,他玩女人的绝活绝对不下于做生意的本事。
“当然过去了”
猪都知道这种问题绝对不能有思考的时间。
否则一定会被认为是蓄意的谎言。
“最好是”
诗雅愤愤然的道。
“当然,当然”
白承瀚连连附和。
“当然,当然……”
诗雅重复,这话怎么听来不大顺耳,这家伙是在跟她玩文字游戏吗?
俏脸一绷。
“又怎么了?”
白承瀚暗恼。
都说了女人是不能宠,不能宠的嘛?瞧,才表明了心意,这女人就已经爬上了他的头顶了。
居然动不动的就给他个脸色瞧瞧。
这是什么意思呀。
心里那个窝囊呀!
他白承瀚何时看过女人的脸色。
过去的那些个女人,都嘛,各个真想讨好都来不及了,哪个跟这个柳诗雅这般“不懂事”呀。
可,他都不爱,唯独对这个“不懂事”的柳诗雅情有独钟,你说吧,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当然,当然,你的当然所谓何事,是当然过去了,还是当然过不去,你在跟我玩文字游戏吗?”
这,这,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