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我的亲人”
“亲人,不是男人?”
“他应该还不算是个男人吧”诗雅嘀咕。
她儿子才三岁耶,充其量也只能称之为男孩吧。
“什么意思?”
白承瀚的脸上全黑了,这该死的女人真去找男人?
奇怪,她只不过是出去一下,为什么要跟他交代的那么清楚,他为何要如此质问她,活像一个逮到老婆出轨的丈夫。
天,她在想什么?诗雅不由的双颊一红。
“我只不过是去处理了一下私事”
“私事?”
白承瀚英挺的眉毛挑高,很不是滋味的望着双颊微微泛红的诗雅,这个女人为什么这般模样,如此娇态是为哪个男人而展现,是刚才打电话给她的那个?
“你以为白宇是什么地方,上班时间是睡睡便便说出去就出去,不需要任何的交代,一句私事搪塞过去就万事OK了吗?”
白承瀚越想越不是滋味的厉声呵斥。
面对他的怒气,诗雅不由的心慌,也有着莫名的委屈。
“抱歉,我刚才是急了点”
这点确实是自己不对,诗雅承认。
“如果总裁要因此开除我,诗雅不会说二话”最好是主动将她开除得了,诗雅心中有些负气。
“开除?”白承瀚咬牙“你以为我不敢吗?”
“是我不敢这么想,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这下省事,连辞职信都不必递了。
“回来,你给我回来”
白承瀚差点吐血,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好样的。
“你当白宇是什么地方,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啊”
白承瀚闻言怒不可遏,他揉揉泛疼的太阳穴,有些无力的跌坐到椅子上。
“你怎么了?”
诗雅见状,有些担忧的上前查问。
肩负着这么的一个公司,他的担子想必不轻松,人人都羡慕他是一个如此高高在上的总裁,因为没有人能看得到他为这么的成就要付出的多少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