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风流,滥情,却又有着可笑的洁癖,不曾在任何女人的床上过夜,也不曾让任何女人脏了他床。
当然诗雅是的例外。
衣服被逐渐抛下了大床,低沉的闷吭夹杂着娇吟,痛苦与欢愉倾泻满室的春光。
旖旎的气氛,两条汗湿淋漓的身躯在洁白的床单上纠缠不已,无法抑止的呻吟、粗重的喘息,爱人在激情的殿堂里追求灵魂交合的快感。
一而再,再而三的缠绵,直到抽干最后的那一点力气。
久久之后……
白承瀚这才满足的从诗雅的娇躯翻下身,俊美无俦的脸上近似满足,意犹未尽的神色。
他单身撑起自己的头,细细的大量着因抑制不住的激情而陷入昏睡诗雅。
眼底不自觉流入的温情也许他自己也未曾发现。
不由自主的伸手抚摸着她而且的刘海,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眷恋!
对,他眷恋这个女人!不由自主。
四年前的那一夜,他就恋上了她身上恬静的气息。
“刘诗雅,我要你,你将属于我的女人”
他要她当他的女人,不是情人,情妇,而是女人。
也只能是女人。
妻子?
这个名分他已经许给了另一个女人了,他不要做一个失信的男人,更加不会一个女人而失信于人。
这就是专制而又霸气的白承瀚。
俯首轻轻的再诗雅的朱唇上印下一吻,他起身着衣。
精神抖擞的迎接今天的忙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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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雅幽幽转醒,扇动着睫毛轻轻的睁开柔美的水眸。
有一瞬间的茫然。
十秒钟后,回忆如潮水般涌向了她,她倒抽凉气,反射性的掀开被单一看,果然是赤裸裸的。
刚才的一切不是梦,而是,她真的又……
诗雅懊恼不已!
为什么噩梦总会一再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