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雅委屈的扁扁嘴,这能怪她大惊小怪吗?
明明就是……
“我……你……哎呀,叫人家怎么说嘛?”
“直接说”
诗雅翻翻白眼。
“这东西能领两次吗?”
白承瀚一愣,随即失笑“不怕坐牢的话,也许可以试试”
“现在不怕坐牢的人就是你”
“何以见得”白承瀚好整以暇的问,而且非常的无辜以及配上了万分的求知欲。
“你何必明知故问?”
诗雅别扭的转过身去。
看着手中的东西既惊且喜又心酸外加担忧,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万一……
那牢狱之灾可是无法避免的吧,可是,这男人还敢再哪里装傻充愣,算什么?就不知道她多担心吗?
思及此,委屈的泪水莫名的爬出了眼眶,控诉着男人的过分。
见状,白承瀚一反悠哉的状态,无奈的轻叹,难道女人真的是水做的不成。
“好了,你有这样当人家老婆的吗?新婚第一天居然就哭给老公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了你呢?”
(领证这天开始算起,但,有了这红本本才是名正言顺,其实他们距离婚礼已经快一个多星期了,也不知道家里那边现如今是何等的光景!)
说着,很自然的吻去了诗雅脸上的泪花。
“你敢说没有欺负我吗?”
诗雅委委屈屈的反问。
“冤枉呀”
白承瀚喊冤“我疼你都来不及了,哪里还舍得欺负你”
“还说呢?你弄的人家一头雾水的,又没有半丝一毫的解释,这不是欺负是什么?”
说着诗雅负气的转身想离去。
白承瀚眼明手快的攫住诗雅的手腕,轻轻将她带进怀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头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生气了?”
诗雅别开眼。
“真生气啦?”
诗雅再次别开。
“好啦,好啦,不逗你就是了,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会有很多的疑问,尤其是你手中的这结婚证书。”
既然知道还在那里买关,吊人家胃口很好玩吗?缺德!
诗雅奴奴嘴,最后依旧选择沉默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