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九强撑精神走到夜玄城跟前,还没来得及下跪,就响起了夜玄城不冷不热的声音,“怎么?拿了好处就不想做事了?”
荷九猛吸一口气,平复自己快要气炸的心,看着夜玄城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荷九突然觉得微微有些心堵,想去撕下他那张高冷的面具。
啧!居然在姐面前装逼!荷九斜睨着瞪了一眼夜玄城,很细小的动作,连扶着她的月貌都没发现。
但夜玄城却像是似有所查一样,猛的站起身来,手中的茶杯居然因为猛的动作摔碎在地上,泼了他一身的茶水,白袍上都有暗黄的茶迹,甚至略略有些狼狈,不复之前的淡定如斯。
他刚刚,为什么好像感觉到九九在看他?
他的目光有一瞬间宁静悠远,似乎已经飘到了很远。
回过神来,夜玄城才发现自己似乎反应过激了,轻咳了一声,由着几个侍女慌乱的跪在地上拾着碎渣,又慢慢坐了下来。
早在夜玄城突然起身时,外厅里所有人都已经跪在了地上,荷九也跟着不情不愿地跪了下来。偌大的殿堂,只有夜玄城一个人高高在上。
夜玄城懂些医术皮毛,虽不精通,但也看的出来荷九似乎确凿是得了挺严重的风寒,便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失神地沉默了一会,让月貌宣了御医就又匆匆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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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华宫密室。
夜玄城又来到了这里,他看着沉睡的狐九九,眼神深邃,怔怔地呆立了好久。
他的手中捏着一个做工精致的白玉发簪,点点珠帘垂在发簪上,还在微微摆动。
耳边恍惚想起了一个有些愤愤不平的少女声音“愿赌服输!”
狐九九嘟着嘴插着腰,恨恨地瞪了一眼夜玄城,用力的拔下头上的一根白玉簪子,条条青丝因为没了束缚散落下来,随风飘舞着。
“喏,给你。”少女的嘴撅地高高的,“既然输给了你,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男子呢,脸上洋溢着含笑的温情,嘴角上勾的接过发簪,“嗯,先保留如何。”
……
夜玄城捏着发簪的手微紧,“九九,我想要求你活过来?可以吗?”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像被抛弃的小狗呜咽一样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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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九小姐是染了风寒,需要卧床多休息几天。”御医拱手对床边的花颜月貌说。
月貌点点头谢过大夫后,坐到了床边,“你现在觉得好些了吗?”
花颜也抢着说话“小九你不需要觉得拖了我们的进度,我们可以先去探查。”她含笑安慰荷九。
然而,
“荷九跟我们一起去。”房间里突然从天而降一个玄衣男子,面如冰霜,声音冷漠无情。
“帝君!”花颜有些气愤和震惊地想要说什么,月貌赶紧拉住她,“花颜月貌参见帝君。”
花颜这才有些不平地跪下去。
“荷九不用休息了,现在就出发。”夜玄城又说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