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辞间又不免带出了太多的情绪。
是否是在被封印的日子里变得脾气古怪了呢?
他亦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或许只是这个神热爱着自由,像风一样的自由。
于是,他在两年前写了“听风斋”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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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烺纯!?”
那夜星空下。
干柴堆依旧燃烧旺盛,火星四溅,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临时搭建的简易三角架上悬着铜壶,热水咕嘟咕嘟的沸腾着。而之前熬粥的铁锅滚落在苏简言的鞋边,一些米粒粘在了她的布鞋上。
她惊异地瞅着坐在石块上捣腾药丸的白衣男子,不敢相信“缘分”这个词会突然出现在她的命里。
“苏姑娘对这个名字很熟悉吗?”烺纯静静地抬起头,静静地凝视她。
“要说熟悉的话,我对烺轩这个名字比较熟悉。不对不对,我不是要说这个。”苏简言慌乱地捡起掉地的铁锅,最后一点粥被她自己不小心打翻了。
可是,她好像还没有吃饱。
但这个时候她已没空理会肚子的抱怨。
烺纯又低下头去做自己的事了。
他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的波澜不惊,不温不火地做着手头现有的工作。将六颗黑药丸放入瓷碗中,细细地捣碎。拎起铜壶,将煮沸的热水注入瓷碗,一股清凉的味道弥漫开,夹带着淡淡的苦涩气味。
他又从另一只白瓷罐里揪了一小把茶叶,投入另一只空瓷杯中,同样注入热水。
一股幽雅的清香顷刻盖过了那苦涩的药味,翠绿的茶叶在水中缓缓舒展,像是刚从树上采摘时那么清脆鲜绿。
苏简言望着烺纯不紧不慢地做着这些事,狐疑地问:“你不好奇吗?‘烺轩’这个名字和你的名字好像。当初我从古长老那里听到‘烺纯’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觉得很有意思,所以就留心记住了。我没想到烺纯居然是你,可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