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同时为了他们两个。
“你和烺纯找的好地方。”宫烺轩讽刺的笑笑,又语态懒散地说道:“你们惹上大麻烦了。恐怕这个小村子是当年的黑心寨吧?村长是寨主,村民都是打家劫舍的恶徒。恶人就是恶人,永远洗不掉手上的血腥,骨子里的恶念。”
他的目光不曾停留在姚大身上片刻,好像根本不在乎姚大的威胁,嘲笑似得看着苏简言。
她准备用这个娇小的体态想替他挡下麻烦吗?
还是,她只想为了烺纯?顺带的帮助他?
宫烺轩感觉到自己最近总是猜测着苏简言的心理,有些厌恶自己。
他侧过头,别扭似得瞥开眼去,眼望四周,于是便望到了那个始终坐在远处凉棚里的守陵人。
他不像苏简言那么没心没肺,不记人。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正是守护九王陵的守陵人。
守陵人为何在此?
宫烺轩刚要深思,脑袋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中断了他的思维。
那种痛,就是一开始他附身于烺纯时品尝到的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子里钻出来,又仿佛脑袋即将炸裂开。痛的他忍不住托着脑袋,捂着额。
“喂喂!到底是谁惹出来的大麻烦?任性也要有个度啊!你无缘无故的打伤人家,还出口恶言,世人都不会喜欢你的。”
苏简言没好气地回头瞪他,这一瞪,终于发现了宫烺轩的异样。
她立即回身扶着宫烺轩,“你怎么了?头不舒服吗?要吃哪种药?在哪里?我去拿。”
痛苦的神态已经分不清是宫烺轩还是烺纯了,她下意识地就将他当作烺纯看待。
像以往的半个月那样,她一见到烺纯不舒服,就会立刻爬上马车去暗屉里拿药,但这次的症状她从未见过,所以先问清楚吃哪种药再说。
而另一方,姚大也决计不愿错过敌人没有防备的时候。
虎狼刀劈出,勇猛之势不减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