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管了。”苏简言的语调听起来没心没肺的感觉。
“啊?”宫瑾然愣了一下,突然朝她大吼:“你就这样不管我的死活了吗?”
“是你叫我不要管的,你还要我怎么样?”苏简言捂住耳朵,吼了回去。
“讲话这么大声做什么?我们会被发现的!”宫瑾然内心的恐惧和紧张在一声声吼声中释放了出来。
“是你大声说话,我才跟着你大声说话的。”苏简言用更大的声音吼。
“现在到底是谁的声音大啊!”宫瑾然不甘示弱。
两人争执间,车顶上突然“咔嗒”一声。
一名黑衣蒙面的杀手轻飘飘地立在了上面,手中是一把弯月形的短刀,刀刃森寒,似乎是故意要引起两人的注意,短刀砍去车厢一角,剧烈的响声也终于引得宫瑾然和苏简言的心头一寒。
“你来控缰。只有一个杀手,本王还是能对付的。”宫瑾然将马的缰绳抛给苏简言,但他显然做了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身形一跃而起,折扇张开直击黑衣杀手的咽喉。
黑衣杀手微向后仰,短刀在宫瑾然的小腹空隙划了过去。
宫瑾然顽劣惯了,少时学的几招功夫早已生疏,又鲜少有实战经验,而黑衣杀手显然是身经百战又身怀夺命厉招的高手。
一招之下,森寒的短刀险些要了宫瑾然的命。
幸亏苏简言的驾车技术为零,缰绳刚到她的手上,两匹汗血宝马竟比脱缰的野马还要疯狂,呈曲线形发足狂奔。
宫瑾然重心不稳,从车顶栽回驾坐上,反而逃过一刀。
“喂,你会不会控缰啊?”宫瑾然跌在苏简言的身边,一只手牢牢抓住苏简言的胳膊,身形狼狈,险些摔下马车。
“这是我第二次控缰啦。”苏简言的脸上洋溢着莫名其妙的笑容,她似乎意外的很喜欢驾驭马,“比第一次进步很多啦!”
她第一次驭马就在昨晚。